“符師兄,你看,前麵就是冬秘境了。”一道驚喜的女聲傳來,餘音嫋心裡升起不妙的預感。
隻見來人是四男兩女,其中一男一女走在最前麵,看著就是這群人的領頭人。
走在最前方的女修士,餘音嫋沒有見過,但隱隱從她的麵容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哦,是那個天道分身啊。
餘音嫋仔細打量著這個多年不見的對手,施睿琳比以前要苗條很多,容貌也不是豔麗型的,而是楚楚可憐,小白花一個,配上一件白衣服,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但站在餘音嫋身邊就有些對比慘烈了,鮮花須綠葉襯,同樣是出塵的氣息,餘音嫋是容貌美得不像凡人,而施睿琳靠得是氣質,配上那寡淡的麵容和白色的衣服,才能營造這種氣息。
施睿琳也發現自己被比下去了,有點失態,眼中妒忌一閃而過,“這位道友好,我是來自淩霄宗的內門弟子施睿琳,我旁邊這位是來自劍宗的符文傑符師兄,後麵的幾位也是來自劍宗的道友,相逢即是緣,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被施睿琳稱呼為符師兄的那位男修士看到餘音嫋,眼裡滿是驚豔,但僅僅隻是欣賞,沒有任何的冒犯之意。
施睿琳都這麼有禮貌了,餘音嫋的教養也不允許她這麼無視施睿琳的話,更彆提她們實際上沒有撕破臉皮,而且在場的還有劍宗的弟子。
她和施睿琳來自同一個宗門,在這些人看來沒有見過麵,就不會有什麼矛盾,而且她和施睿琳就算不合,也不應該現在否認自己出自淩霄宗,畢竟這些人總會有一天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也是淩霄宗的弟子,叫餘音嫋。”
施睿琳眼中的妒忌之色更濃鬱,沒想到居然是熟人,“原來是老祖宗的女兒呀,沒想到老祖居然肯放你出來曆練,畢竟老祖隻有你一個孩子,我還以為老祖會把你所要用到的資源準備好呢!”
餘音嫋神色一冷,什麼叫肯放自己出來曆練,這不是在說自己是個靠父親的廢物,還挑撥離間父親應該要把自己要用的修煉資源準備好。
餘音嫋上下打量了一下施睿琳,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個天道分身居然這麼多心眼了,都進化成蓮藕精了。
“你也不錯,女大十八變,我還記得第一次在懷安村那小村落見到你的時候,你胖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現在居然這麼苗條。”
“還有你現在是整天穿白衣,是為了悼念你已經全部逝世的親人嗎?也是,你的爹娘如此的疼愛你,家人都吃糠咽菜,就你頓頓細糧,你不穿白衣來表示孝順怎麼行。”
餘音嫋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對於施睿琳家中親人都逝世的同情,隨後又誇讚她如此有孝心。
施睿琳聽得火氣直冒三丈,對於身上這件白衣都看不順眼了,她的容貌隻能說是清秀,在美女如雲的修真界沒有自己的優點怎麼會被彆人記住。
她為了在一眾美人中被人注意到,可是在她的穿著上下了很大的功夫,現在被餘音嫋說成是悼念施裴氏和施老頭他們,他們配嗎?
彆人不知道她父母怎麼死的,因何而死的,餘音嫋還不知道嗎?她居然來戳她的肺管子。
施睿琳眼角餘光注意到符師兄聽到餘音嫋的話後,臉上滿是對於她對父母如此孝順的讚揚,看向她的眼神也親近了不少。
施睿琳氣得要吐血,這一路上她都不知道明裡暗裡討好了這個劍宗親傳弟子多少次,這一路上的努力還不如餘音嫋的幾句話。
施睿琳努力壓下心頭的火氣,再抬起臉的時候眼中滿是淚珠,一臉憂傷,“餘師叔說笑了,我的父母早就在幾年前出意外去世了,我遵守凡間的規矩為爹娘守孝了,現在我穿白衣不是因為悼念爹娘,而是因為我喜歡白色,因為白色代表著純淨,我希望我的一生可以和白色裙子一樣,可以問心無愧。”
“更何況,我想我的父母更希望我可以從他們過世的悲傷中走出來,而不是一直沉湎在過去,所以師叔,我穿白衣裙隻是因為我個人喜歡,沒有其他的原因。”
施睿琳即便是惡心餘音嫋把她穿白色衣服的原因歸咎於悼念她的父母,她也得否認不然以後她穿白衣都得想去那對惡心的父母,多影響心情啊。
她也不可能為了這一件事就放棄穿白衣,因為白衣真的是所有顏色裡最適合她的。
餘音嫋無所謂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就沒有再上了,給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間。
先撩者賤,是施睿琳先出來找事,就不要怪她反擊了。
“對了,餘師叔,既然遇上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呢?在秘境裡一起行動比較安全。”
施睿琳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是很不樂意餘音嫋跟著他們,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和劍宗這群人搭上關係,可不想為餘音嫋做嫁衣。
“對呀,餘道友,在秘境裡孤身一人比團隊行動要危險得多,不如我們一起行動吧!”
符文傑也友好地向餘音嫋發出邀請,既然餘音嫋是淩霄宗老祖的女兒,身上的寶貝肯定很多,不會拖他們後腿,說不定還是他們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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