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跪！”
“死也不能跪！”
何語嫣、何紫嫣的腦中，同時向自己的姐妹發出了近乎吼叫般的念頭。
往日像是這般震驚大腦的念頭。
兩人肯定要吵上許久。
不過此刻兩人腦中都如同死一般寂靜。
絕望！
近乎無解的絕望！
鳳九天！
聽到這個名字她們頓時想起來了。
對方之前在族內還非常有名，當時教導她們的前輩還以她為例子，說是如果職業太差，那麼就乾脆躺平或者早點涅盤重生就好。
不要像她一樣舍不得放下，結果自己將自己圈禁。
所以。
她確實是自己姐妹的老祖，而且還是輩分很高的那種，族裡跟她同輩的應該不到一百位。
能夠主動讓她見禮的，應該隻有族長一人。
她們該跪。
可是她們死也不能跪。
“哦！？”
鳳九天的口中發出意味深長的質疑聲：“難道你們要違背族規不成？”
她這句話開口。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違背族規，那可是大事啊。
歌者小隊現在能這麼強勢，就是因為他們背後擁有各大家族的支持。
她們若是違背族規。
那麼在鳳凰一族之內就會不受待見。
何氏姐妹的膝蓋彎了彎，終究還是沒能跪下去。
不受族內待見也就罷了。
可淩雲是誰？
是她們踐踏了足足七年的人。
她們用他的身份足足滿足了自己七年的虛榮心。
要是讓她們現在給看不起的淩雲下跪，她們怕不是就得原地發瘋！！！
“兩位，你們已經沒有選擇空間了。”
慕容燕終究是心軟了。
畢竟名義上他還是歌者小隊的指揮官。
雖然知道這麼選是絕對錯誤的，他也隻能低聲提醒道：“既然跪不下去，那就隻有脫離族群以明誌了！”
脫離族群？
何氏姐妹紛亂的腦海安靜了一瞬，然後圍繞著這四個字激烈討論了起來。
其實從收益上來說。
違背族規跟脫離族群都是一樣的後果。
就是都會失去族群的支援，隻不過後者稍微好聽一些，因為那是為了闖蕩異世界追求更強的實力，這才會放棄在聯邦繼續發展，所以才會宣誓脫離族群。
區彆就是這點自尊而已。
可對於何氏姐妹來說，她們情願死也要這點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