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沒有管這邊的事情,而是默默的離開了,回去之後,寧夏將發帶交給了“安娜”,然後順便跟她說了自己看到的事情。
“安娜”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說道:“那又怎樣?隨他們吧。”
這話說的……總是給寧夏一種她才是這座神殿老大的錯覺。
或者說這不是錯覺?
“如果他們哪天來找我事兒,怎麼辦?”寧夏問。
“安娜”動作一頓,眼中神色暗沉一分:“那你也不必給他們臉麵,該打的打。”
“要是教皇來找我麻煩怎麼辦?”寧夏繼續問道。
“那就讓她來找我。”“安娜”這話簡直霸氣極了。
有人撐腰寧夏頓時唇角上揚,拿起書繼續看。
除了那一對兒拎不清的父母,其實還有教皇本人,也讓寧夏非常的好奇。
想起那個所謂的教皇,寧夏還是覺得這個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教皇。
因為印象中除了那白花花的頭發和胡子,教皇一般是威嚴又仁慈,至少那人位高權重,又同時很會裝。
但是那人無論是哪一個屬性都不太符合。
寧夏放下了書,揉了揉眼睛,準備暫時歇一會兒,問旁邊正在繪製陣法的“安娜”:“說起來……那個教皇總給我一種不太像的感覺,她是怎麼當上教皇的呀?”
“安娜”動作的手一頓,看著寧夏已經撐起了臉,一副想要聽故事的樣子。
“安娜”輕笑,道:“教皇這個身份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當的,有的時候,她隻要有一點達到,就可以勝過其他千萬特點。”
寧夏一愣,“安娜”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過來,我教你如何把夢境融入陣中。”
“安娜”此時手中拿著的正是她那一條流光溢彩的發帶,當時寧夏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發現這東西居然是會動的,並不是完全靜止狀態,隻不過動的相對比較緩慢,但是當你大幅度甩動發帶的時候,上麵的紋路也會加快流動。
真的非常漂亮。
寧夏被吸引了目光,也忘了之前問的事情。
等到後來寧夏才反應過來。
什麼特點重要到能夠碾壓其他特點?
放到公司裡,那能被稱之為關係戶,放到這裡那當然就是神明的寵愛了。
得到神明的目光,指定,或者寵愛,這些都會是她當上教皇位置的重點要求。
平時沒有就算了,一旦神明下發了什麼指令,那肯定會遵守。
如今寧夏已經不想問有沒有神這個問題了。
這個問題隻有在未穿越之前才能問的出口吧。
日升月落,日落月升,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這幾日不知道怎的,那一對兒所謂的教皇父母鬨騰的愈發厲害。
今天要這明天要那簡直是不把自己當外人。比教皇還嘚瑟,就連是神明都沒那麼多事兒。
最近愈發膨脹,甚至有一次直接舞到了寧夏麵前。
“你那個誰?不管你是誰,都給我滾過來把地拖了,你們這裡的人真的是毛手毛腳的,連個地都拖不乾淨,要你們有什麼用?”
這種話寧夏最近聽多了,並不覺得是在叫她,她才不管那麼多,繼續前行。
“哎,你這什麼人呐?聾子嗎?是籠子就彆來勝任這份工作,信不信我讓我女兒把你逐出神殿?”
尖銳的聲音愈發刺耳,敏銳的感知到後麵有手抓過來,寧夏輕盈的向前躍去躲開了那隻手。
那人抓了個空,愣了一下,看到寧夏轉頭來怒火更盛。
“你耳聾聽不見,是不是?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寧夏看著既憤怒又傲慢的兩人,臉上沒有表情:“你們以什麼身份命令我?”
那人一愣,高傲的抬起頭:“教皇可是我女兒,你說我是以什麼身份命令的你?”
周圍有人路過,忍不住將目光投了過來。
剛開始這對夫妻隻是欺負最底層的那些人,慢慢的他們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開始隨意使喚,大家也隻能忍氣吞聲。
這次本來也見怪不怪,但是看寧夏臉上的神情,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有一種隱秘的期待。
“那你們是教皇嗎?”寧夏反問。
夫妻倆噎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越發羞惱,還沒等說什麼寧夏就緊接著開口了:“像你們這種人恐怕連神侍都做不到吧?還想命令神殿中的人?怎麼,神殿裡的人你們可以管,教皇,你們也可以管,你們想當神麼?”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麵色大變,看戲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這夫妻倆的神色莫名。
是啊,他們神殿本就是為神而誕生的。
為了侍奉神明,他們才成為了神侍,神明使喚他們這是他們的榮幸,但如果是被人使喚,那不是神侍,是奴才。
這夫妻倆剛開始還沒意識到什麼,但是很快也臉色大變,怒斥:“你胡說什麼?”
“神殿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自私又卑鄙,神明肯定會懲罰你的。”
寧夏冷笑一聲,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本書,她已經不想再耗下去了,跟這人多說一句話,都是耗費她看書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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