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漁針線飛快的穿梭著,嘴上已經很熟練的說出“娘”這個字,隻覺得這一聲娘讓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幾分。
起先,床上還傳來窸窸窣窣的小動靜,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兩個孩子均勻的呼吸聲。
林小漁一邊縫衣裳一邊抬眼看著這一雙兒女,看了還不夠看,隻覺得自己撿著寶了。
先前給他們倆洗澡的時候,搓了泥的皮子是細白細白的,跟泥地裡剛挖出來的白藕一般,
小理長得更出眾些,唇紅齒白的,用精致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秋秋長得尋常些,像自己。
記憶裡原主的男人呂成行就是個好看,小理應該是像他。
眨眼,日落西山。
兩個孩子早已睡醒多時,在秋秋巴巴的眼神下,林小漁落下了最後一針。
“來來來,試試,新衣裳做好了。”
林小漁扶著腰站起來,整個背僵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走到床邊,把躍躍欲試的秋秋撈起來,把衣裳給她穿好。
半新的青色男衫上的料子,被林小漁剪裁得分外合身,雖然褲子是布塊拚湊的,可比之前的衣裳好上太多了。
“我也有新衣裳咯,娘給做的,娘給做的。”秋秋高興的在床板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彎成了靈動的月牙兒。
“你這個小猴子,床板蹦塌了,咱們睡哪兒。”林小漁輕輕打了秋秋的小屁股一下。
秋秋還真如林小漁說的,像猴兒一樣的利索的從床上爬了下來,穿上了她能露出大腳趾的破草鞋,一邊往外跑一邊說,“娘,我要去給大胖看看我的新衣裳。”
“等會兒,等你哥穿好了一道去。”
林小漁說著又和變戲法一樣的拿出另一套衣裳。
這是她故意藏起來的,其實是想看看小理的反應,果然,小家夥瞳孔都微微的放大,顯然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