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高秀芳被打的傷還沒有好全,現在又被盛淺追著跑。
盛淺跟跑平地一樣,一下就到了眼前。
高秀芳被嚇得往下滾了一段,好不容易爬起來,麵前就出現了一雙腳。
盛淺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你跑什麼。”
“你,你想乾什麼。”
高秀芳臉色難看的問。
“我還想問你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做什麼?”盛淺眯了眯眼眸,帶著幾分危險。
高秀芳惱怒道:“誰跟著你們了,我就在附近砍柴,是你們自己冒出來,關我什麼事。”
盛淺盯著她:“真不是跟蹤我們?”
“誰跟蹤你了,”高秀芳大聲道,“你們孤男寡女的跑山裡來乾什麼?是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盛淺,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說你水性楊花,還真沒有說錯。”
“啪。”
盛淺一巴掌就甩在她腦袋上。
打得高秀芳懵了。
“嘴巴能不能洗乾淨點,說話帶著糞便味。”
“你……”高秀芳怒得扭曲了臉。
“今天看到的要是第二天我聽到了不好聽的話,你會比你哥的下場更慘,”盛淺突然捏住她的嘴巴,喂了顆藥丸進去。
“咳咳……”
高秀芳捂著脖子,使勁的咳。
咳得高秀芳眼淚都出來了,又扣著喉嚨,想要把盛淺喂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彆扣了,入喉就化了,這東西哪怕是拉也拉不出來,彆白費力氣了。”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高秀芳震驚又急切的問。
盛淺拍了拍手上的泥塵,“是讓你閉嘴的毒藥,每個月都需要解藥,要是我聽到了不好的流言蜚語,查到是從你嘴裡說出去的,你就準備毒發身亡吧。記住,下個月到我那裡要解藥,不然就等著穿腸爛肚吧。”
高秀芳聽了這話,瞪大了黑眸。
眼底裡全是驚恐和憤怒。
“盛淺,你這個毒婦,快把解藥給我。”
“下個月你到我那裡去取,”盛淺往後退,然後大步朝山裡走。
高秀芳爬起來就追。
可是她追到了前麵,哪裡還有盛淺和趙年根的身影。
高秀芳當即又罵了起來。
“真的不會有事嗎?那個高秀芳嘴巴挺厲害的,要是顛倒黑白,你的名聲肯定會很難聽。”
走進煤礦最大的地方,趙年根有些不放心的道。
盛淺渾不在意的說:“她不會說。”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找金子。”
“啊?”
“我覺得那邊一塊地方,可能有金子。我們得找專業的人士進來看看,如果我們這一塊有金子的話,可就多條發財路了。”
趙年根:“……”
他覺得盛淺做了發財夢。
“你不信我?”
“不是不相信,有人說,有煤礦的地方,根本就淘不出金子。”趙年根想了想,還是說道:“盛淺,我們還是腳踏實地的更好一些。”
盛淺聞言就笑了:“你說得沒錯,我們是要腳踏實地!”
盛淺帶著趙年根往那邊的山頭走去,兩人足足翻越了三座山才停下來。
趙年根氣喘籲籲的坐在大石頭上,看到精神抖擻的盛淺,不由得驚訝於盛淺一個女孩子的體力如此之好。
盛淺摸了摸地表的泥,還有些失心瘋的放在手裡聞了聞,仿佛聞到了世間最好聞的東西。
趙年根愣愣的問:“盛淺,你聞什麼呢?”
盛淺捧起一手的泥沙,任由它們從如青蔥的指縫間流泄下來。
她揚起一抹笑,女孩的笑,如這陽春三月的風,徐徐的吹進人心。
趙年根看著那個眉眼帶笑的漂亮女孩,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入了迷。
隻見盛淺薄唇微動,“你聞,有沒有一股銅臭味!”
趙年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正要說什麼,就見笑得美好的女孩一張臉猛然的淩厲起來,清冷的眼眸,寒如冰霜的盯向一個位置:“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