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小縣城估計是個三線城市,一位頭裹著紗布隻漏出雙眼男子走出醫療室。
“你收到懸賞令了吧?”紗布裹頭男子向旁邊老醫生淡淡問起。
“還彆說,一億美元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挺誘人的,黃土都埋到胸口了,得有命花才行啊!”醫生是一位七十多歲老者:“孤家老人一個,要這些錢做啥?”
“嘿嘿!老爺子,您說笑了,老牌奠基人士混到一百歲出頭不成問題。”裹頭紗布男子笑道。
“隨我來,早點拆除紗布去從頭開始新生活吧!”老醫生連道:“我親弟可有消息?快三年了,心頭始終不安,世上唯一親人希望不能出事啊!”
“放心,我師傅是個慢性子老好人,命硬的很。”裹頭紗布男子:“對了,老爺子,師傅一直視我為親兒子栽培對待,我也是你的親人之一呢。”
老醫生拆除最後一條紗布,裹頭紗布男子正用手鏡照看自己新麵孔:“老爺子手藝不錯,不像大眾化那樣整成機械娃娃臉,竟然如此自然,和原生態沒有任何區彆。”
“從今以後,吳恒這名字暫時不要用了,等你雪恥那一天在啟用不遲,身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嗡!老醫生電子手表微微震動下。
“不好!有不速之客來訪,已經靠近院牆。”老醫生隨手遞來套頭麵具:“速度戴起來,也許這次離彆再難重逢,我們走地下通道。”
吳恒同老醫生來到魚池前,單手推開最少有半噸重的魚池,下方出現一口能過人的洞口。老醫生帶領遊恒一起跳進去,隨後魚池移動回歸原位。
“哎!看來是跟我多年的助手走漏了消息,慧眼不識人啊!”老醫生一時疏忽了,讓助理得知在給誰做整形。
“老爺子,那您豈不是受到連累,黑卒士肯定不會放過相乾的人。”‘遊恒’為老醫生擔心起來。
“傻孩子,除了你師傅張奎恩知道我真容之外,世上再也沒有第二人。”老醫生指著前方:“有五個岔口隨便選一個,我們就在這裡分開。記住了,沙丫村老榕樹下,有事在那裡留言。”
吳恒和老醫生告彆,獨自踏上岔路口。他大概行走了百米左右,原路退了回來,回到到原來岔口處,望著老醫生選擇的那道岔口:“都是對我有恩的人,不能讓老爺子有半點危險。”
他來到魚池下方,守在主入口,目的就是斷後,黑卒士手段多著呢,光是用一隻訓練獵犬就能找到這裡入口,更不用說其它高科技了。
下方吳恒通過地板縫隙看見,最少有無人經過魚池附近,清一色雇傭兵裝束,每人標配防彈背心防彈頭盔,手中端起黑色已經上膛CF槍。
唰唰……!呼呼……!伴隨著大狗伸出舌頭呼氣聲,兩隻膘肥健壯黑背警犬張牙舞爪跑到院中。它們隻是四周嗅了嗅就一同鎖定一個方向,都向有魚池那間屋內跑去。
轟隆!魚池移動,吳恒先發製人。他手裡提著一塊鋼板護在麵前,這塊鋼板足有一平方米長方形,近距離一看原來是魚池下方的擋板,厚度三厘米之多能擋住子彈,鋼板後邊有手抓生耳,恰好當成一塊能夠靈活移動大盾。
兩隻黑背狼狗剛剛進屋便向吳恒狠狠撲來。他抽出腰間魂刺,甩手一揮就刺中狗頭,再來一個側身回刺,沒有多餘雜亂動作,行雲流水出手快準狠。
短暫一陣人狗交鋒,兩隻黑背狼狗看體型加起來不下八十公斤,趴在地上掙紮不止,滿地狗血飛濺,一隻狗頭開瓢,另一隻狗頭被雙耳對穿,此時兩隻狗惡性還不改,漏出四副獠牙一看就是為了殺戮而訓練狗種。
狗血是不祥之物,吳恒用鋼盾立在身前,擋住滿屋亂濺狗血,他現在已經夠倒黴了,不然被狗血淋到黴上加黴。
嗒嗒……!帶有消聲器CF槍,瘋狂吐射子彈。
哐哐……!鋼盾火花飛濺。
他誤打誤撞,原本用來擋狗血盾牌,卻瞬間變成了防彈盾牌,要是慢上一絲,在五把CF槍火力全開下,眨眼間定會被上百顆子彈穿成篩子,來人不留餘地要對他下死手。
吳恒頂著盾牌手中魂刺一揮,身後木質磚牆破了個大口,找到電源主線,魂刺立即挑斷,整個獨院斷電都陷入黑暗之中。
他也不是好惹之人被人圍攻追殺陷入困境,要是剛才運氣一般今天就此處就是他葬身之地,決定出手反擊,否則一旦被拖住想在脫身就難了。
庭院有上千平方米占地麵積,老式磚混加木結構共有三層樓圍成一圈,呈現標準四合院,他在這裡呆了半個月,早已經熟悉每一處地形。
哐啷!吳恒向庭院中丟出盾牌砸到地麵上,製造動靜吸引大家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