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調和正一和全真的分化,再是給所有法脈製定了統一的授籙製度,每個道盟分會址也不是冠以當地的法脈名稱,而是統一的省道盟分會,省道教學院。
就連分到每個地方的道長跟腳也有講究,基本不會將同一個門派的分到一個地方,也不會讓那些道長回到原本法脈的的省份,一舉一動就是想將九十六個法脈揉碎了變成一個整體。
就像齊乾漱說的那樣,持“道貴中和”,強調“禮度為首”與“撫國佐命”。
謝老目光灼灼的看著李陽,等待著他的答複。
李陽搖了搖頭:
“白雲山的弟子,既尊白雲山,也會服務於整個國家,這是我的保證。
“而且,謝老你也太小看我白雲山了,自從華國靈氣複蘇以來,白雲山雖然隻有數人,但是無論是抗爭鬼王還是全國靈氣勘探,白雲山出的力不比道盟小,你的擔心對於白雲山並不成立。”
李陽清楚謝老擔心的內核,這個老人是從建國初期一步步看過來的,不說割據一方高高在上,就是以後白雲山如果成長為一個地主性質的奴役普通凡人的勢力,也不是這位老人想看到的。
謝老長舒了一口氣,他要的,就是李陽的這個態度。
到目前,兩人對未來華國和白雲山的發展終於達成了共識。
不論是白雲山還是道盟,他們會像高校大學一樣一茬一茬的培養出各類人才,在照顧壯大白雲山和道盟自身的同時“撫國佐命”。
他們日後不會成為道門,隻會成為道家,
門派會出現個己私利,而道家是一種思想,可以徹底的潤化福澤整個華國。
謝老暢懷大笑,拉著李陽的手走到了邱祖殿中那個奇怪的建築麵前。
“對於白雲山對華國靈氣建設做出的貢獻,我們一直都有記錄,這次除了給白雲山高校招生權利,我們還要向你允諾一樣東西。”
謝老抬手,指著殿內正中擺放的一個巨大“癭缽”。
“李真人應該比我清楚,這個邱祖殿奉祀的是全真龍門派始祖師長春真人丘處機。我們麵前的這個“癭缽”是由一古樹根雕製而成,相傳是清朝的雍正皇帝賜給上京觀的。”
李陽笑著點點頭:“據傳如果觀內道士生活無著落時,可抬著此缽到皇宮募化,宮中必有滿足。丘處機的遺蛻也埋藏在這個“癭缽”之下。”
“沒錯!”
一老一小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了對麵的意思。
謝老悉悉簌簌,像是逢年過節家中長輩一樣,從袋子中掏出來三枚中山裝灰扣,放在李陽的手上:
“白雲山是個好地方,我上去過一次後經常念叨何時能再去領略一下仙家氣象,不過我最近身體欠佳,怕要再等些時日了。”
“這三枚灰扣你拿著,是對白雲山貢獻的表揚,也是我對你做的承諾,這三枚灰扣,每一枚都可以找我或者我家那個小子謝雨滿足一件事情,無論是要資源還是要功法,隻要不觸犯華國的法律,我們一定會滿足。”
李陽握著紐扣,珍視的點了點頭,當著謝老的麵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這三枚紐扣,說小可小,說大可大,幾乎可以說是三枚免死金牌。
謝老則是滿意的看著李陽,突然開口問道:“對了,李道長,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
“哦?什麼問題?”
“關於修行的功法分類,我也找老齊聊過,我總感覺白雲山的修行功法好像和外界不太一樣?”
這個問題謝老早就注意到了,不過此時此刻才提出來。
白雲山出來的人,質量都太高了,趙紫瑤不算,這家夥修的不是白雲山的法,進山前就是先天了,
但是正統修行下來的李陽,池彥泓,朱靈,一個比一個猛,李陽不清楚,一直都是領先版本,但是池彥泓和朱靈一個先天一個啟靈,都是各自境界冠絕登頂的佼佼者。
還有李陽和池彥泓出手的時候,光華熠熠,特效都比其他人高了一個等級,這明顯不正常。
李陽飽含深意的笑了笑,沒有回答謝老的話。
謝老搖了搖頭,也知道這是白雲山的隱秘,估計李陽不會告訴彆人,於是轉而問道:
“那將來,白雲山招生收徒的時候,是否會傳授這些法門呢?”
“因材施教,各自有各自的機緣和適合的方向。”
“是極。”謝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推開了邱祖殿的大門。
是日,謝老乘坐專車離開了上京觀,李陽則是回到了四合院老律堂休息打坐。
第二天,華國教育局未來高校官方文件中,悄然多出了一個‘白雲道院’的名錄。
事情已經辦妥,李陽卻沒有著急離開,趁著齊乾漱這個通曉目前內丹修行玄法的人在,他正好相互論證,一起加入到第二版《煉器入門篇》的編寫中。
之前的《煉器入門篇》隻有內丹法的部分,既然白雲山也加入到了全國高校招生的行列中,那麼這個民眾第一級接觸到的修行熏陶教材也得融入點白雲山的特色來才行。
白雲山壓箱底的是食炁法,這個肯定不會輕易教出去的,必須得是王鑫朱靈這種親傳弟子才行,不過前置的呼吸法倒是可以拆分一些出來當作白雲山入山前的科普教材。
三山五頂供娘娘,唯有天泰供魔王。三山之一便有京東平穀的丫髻山,靈氣濃度是京城最高。
上京觀雖然氣勢恢宏,豪橫的不像樣子,但是靈氣濃度不是很高,在謝老的建議下,四人將編撰第二版《煉器入門篇》的地點轉移到了京城的丫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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