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麵對金鳳婆婆的質問,沒有絲毫局促,甚至還反問了起來。
“金鳳兒這是關心你們倆小年輕,你倒是還說起她來了,有良心沒!”
聽到女神被說,夏柳青立馬站不住了。
白墨在這邊和夏柳青、梅金鳳聊著。
另一邊。
一開始氣勢洶洶的沈衝,和另外幾人,都一聲不吭。
白墨的實力,在他們那裡是個未知數。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一絕頂的張之維為什麼可怕?
就在於沒有人見到過他全力出手的樣子。
白墨如今展現給他們看過的,隻有玉皇廟那一次帶著兩人破屋飛天,以及剛剛的禦雷從天而降。
就這兩次的表現力,就讓沈衝幾人不敢輕舉妄動。
哪怕他們都記得,玉皇廟那次無差彆攻擊,他們好像也影響到了白墨。
但他們不敢賭。
他們的能力在於取巧,讓敵人變的軟弱,變的失去理智。
然後他們自己以強大,有理智的狀態的對付敵人。
可如果,敵人就算失去理智了,也能把他們吊打呢?
敵人如果失去理智前,就能先把他們捏死呢?
沒必要,真沒必要。
看人家白墨和我們全性老前輩聊的蠻好的,我們幾個沒事去打擾他們做什麼?
沈衝三人十分從心。
他們三個從心,剛加入的呂良和龔慶自然也隻能跟隨。
“白墨他來這裡,其實有一件事要跟我們說。”
夏禾對白墨眨了眨眼,幫他說了出來。
二人在之前聊天,早就把事情互相都告知了。
“都有麻煩事,唉,到我屋裡再說吧。
還以為剛才那道雷打完了就沒了,這是真要下雨了。”
金鳳婆婆看了眼烏雲密布的天空,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眾人來到了金鳳婆婆隱居的小木屋中。
外麵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好了,說吧,你們誰先說?”
金鳳婆婆看向坐在對麵的白墨和龔慶兩人。
“這……”
龔慶猶豫了。
如果在場的都是全性,那他肯定直接搶著說。
可白墨這個外人在,他可不敢亂講他的猜測和計劃。
萬一白墨去跟正派的人講一下,明天他龔慶就得背後中八刀被發現是自儘死在街上。
“我想讓全性願意的,都出國去。”
龔慶磨磨蹭蹭不敢說,白墨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口了。
隻是他這話一出,場麵一下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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