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妍哭的很傷心。
夏禾的身份她能確定。
現在想來,另一個女人說自己是來自公司,肯定是故意為了讓她放鬆警惕。
“嗚嗚嗚,我錯了!我不應該加入全性……”
柳妍妍抱住了身前的被子,捂住了腦袋。
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剛剛出去買早飯的馮寶寶和夏禾回來了。
一進來就聽到了柳妍妍的悲慘哭泣。
馮寶寶爬上床推了推還在睡覺的白墨:“她在發啥子病?你強迫她練功咯?”
“嗯?”
白墨迷茫的翻了個身。
“沒得事,看來是那娃自己發病了。”
馮寶寶摘掉了白墨的眼罩,拿掉了白墨的耳塞。
白墨順著馮寶寶的目光看了過去:“所以她哭什麼?”
要說房間裡隻有他,那柳妍妍想歪還能理解。
馮寶寶和夏禾也在。
怎麼?
難不成還能帶著她一起開趴?
“嗚嗚,你們就算真要那樣對我,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好疼嗚嗚。”
柳妍妍哭著,怨念滿滿。
“溫柔?你昨天那樣子要是我不幫你刷乾淨咯,那身上都是味道,我能受得了,他們兩個可受不得。”
馮寶寶解釋完後,從拎著的幾個早餐袋子裡分出一個,放到了柳妍妍的被子上。
“刷乾淨?”
柳妍妍迷茫的抬起頭。
在經過四分之三秒的思考後,她反應過來了。
她昨天暈過去之前,好像感覺熱熱的。
是……那個了?
所以,她感覺疼的像被刷子刷過,其實是真的被刷子刷了?
柳妍妍感覺臉熱的滾燙,掀起被子往裡麵一鑽。
“誒!”
馮寶寶急忙上前接住被掀飛的早餐袋。
“不吃就不吃嘛,乾嘛浪費糧食,我吃。”
馮寶寶嘀咕著,把白墨和夏禾的兩份放在床頭櫃,自己則是拿著兩份,哼著小曲坐到了一旁。
“等等!”
柳妍妍突然掀開被子,雙眼緊緊的盯向馮寶寶,“你除了拿刷子刷我,還對我做了什麼!!!”
“嗷。”
馮寶寶咬了口包子,從褲兜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剪刀,又掏出了一把酒店裡的一次性剃須刀,扔到了垃圾桶裡。
“看你頭發有點亂,幫你理了個發,放心,不收你滴錢。”
“嗬,馮寶寶,你連洗剪吹都會?等一下,理發為什麼要用剃須刀?”
夏禾正驚訝於馮寶寶的全能,轉念一想,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再結合柳妍妍現在的表情。
不會吧?
“至於那鍋,是方便清洗,防止細菌滋生,這不是蠻好滴嘛。”
馮寶寶指了指剃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