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虎山鬨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偏僻的一處屋子外,兩個矮小的人影閃過。
正是龔慶和呂良。
這偏僻的居所,也正是田晉中的住處。
“奇怪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龔慶在屋子周圍繞了一圈,還往裡麵瞟了幾眼,卻也都隻見到田晉中一人在裡麵練著靜功。
“沒人你還不開心了?趕緊進去吧,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背後涼涼的。”
呂良縮了縮脖子。
這種感覺,跟前幾天他為了龍虎山門票在山下發傳單時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前狀。
“不小心一點,命都不知道怎麼丟的。”
龔慶對於呂良的催促有些煩躁。
按照他的預想,天師怎麼也得留一個弟子照看田晉中才對。
怎麼就這麼把田晉中一個人丟在這裡?
哦對了,還有他和另外一個小道童,就沒了。
那另一個小道童已經被他解決了。
本來龔慶還想發揮一下演技,現在憋在喉嚨裡,很是難受。
最重要的是,這種細微的不和諧,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兩人特地檢查了一遍四周,依舊沒有發現異常。
龔慶隻能歸結於天師疏忽了,或者根本沒想到他們會來找田晉中這麼一個廢人。
“走吧,接下來需要你出手了。”
龔慶對身後的呂良招了招手。
二人進了屋子。
與此同時,樹上的一個人影想下去,被另一個按住了肩膀。
“呂老,田師叔就在裡麵,萬一有了差池,我可沒顏麵再見師父了!”
五大三粗的老九榮山,此時急的跟個屎拉在褲兜裡、卻馬上要做操做跳躍運動的孩子一樣。
“彆急,我的如意勁護在他的周圍,那倆小崽子敢動手我立馬就能察覺。”
呂慈淡淡開口。
這二人在樹上已經待了很久了。
本來榮山是準備待在裡麵,跟呂慈一明一暗的。
但最終還是被呂慈叫了出來。
以呂慈老謀深算的經驗,自然不會不清楚喊走了榮山,反而多了破綻。
不過他並不在意。
相反,他還想看看,呂良能不能看出這點。
要是呂良能因為這點破綻轉身就跑,那他呂慈今天還真就可以放他一馬。
算是呂良在外麵有所成長了。
要是呂良加入全性真就隻是為了痛快一時,一點成長都沒有,那呂慈就不得不把他帶回去了。
“你在這裡看著,彆讓他們跑了。”
呂慈吩咐了一句後,從樹上跳了下去。
他對於呂良來這裡的目的不好奇,但對於龔慶卻有了想法。
呂良的樣子,明顯是在聽從這個小娃娃的命令。
也就是說,與其說是呂良來這裡的目的,倒不如說是另一個人來這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