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名字的由來可以追溯到古代匈奴語,其中“祁連”一詞在匈奴語中意味著“天”。因此,祁連山在古代被稱作“天山”,象征著它崇高而神秘的地位。此外,由於祁連山位於河西走廊的南部,它也被親切地稱為“南山”。
祁連山養活了無數的民族,養活了無數的牛羊,無數春秋在山間變幻,雄峰間的積雪永不融化。
現在的祁連山對於馬家軍來說,簡直就是吸血的山脈,那群紅色武裝在這片山區就像吃人的老狼,嗯,確實是吃人的老狼,你抓也抓不到,反過來就會暗處跳出來從你身上撕下一塊血肉。
對於誘敵小組而言,現在的祁連山已經成了他們的遊戲場,袁瘋子和張小五研究出了一套,層疊狙擊戰術,徹底的玩瘋了。
他們會組成兩個小隊,以四百米為間隔,前隊隻要看到一片視野開闊區,就會尋找狙擊位置,然後後隊會在下一個四百米的地方趴著。
他們現在自己研發了一種,集火遠程狙擊戰術,就是一個小組的四條五六半自動,隻瞄第一個出現在視野裡的敵人,這樣擊中的概率能大大提高。
接著,敵人那邊第一個站起來,會接受第二次集火的洗禮,希望他今年有去燒香。
直到敵人進入兩百米,第一伏擊小隊會毫不猶豫的撤退。
“我們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馬家軍,敢走第一個,你早晚就是一個死!”,袁瘋子的眼睛裡有著嗜血的光芒,真的像是一頭狼。
現在,正有一隊敵人從一個山腳走出來,前麵的八個人走的很慢。
忽的遠處一陣槍響,第一個被子彈打翻馬下,後麵的七個人連忙趴下來,大聲咒罵,四處張望。
他們身後的山腳,又走出一隊二三十人的士兵。又是一陣集火,第一個倒是沒事,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他身邊的兩個兵倒了血黴,一死一傷,傷者滿地打滾,拚命嚎叫。
可還沒等第一個傻子趴下,第三聲排槍響起,這傻子也倒下了,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因為被打中了腦門。
這一下,第二隊也趴下了,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四百米外的那群狼崽子們,步槍,手槍,機關槍,對著四周一片亂打,搞得像是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戰鬥一樣。
接著第三隊,上百名士兵騎著馬也繞過了山腳,又是一陣隱隱約約的槍聲。這一隊站的太密,排頭的第一個騎兵和身邊的四個同時中彈,這下所有人都趴下了,大家全都亂哄哄的趴著對四周開槍。
三分鐘後,有一個膽子大一點的,站起來想招呼人,可第四次排槍響起。
那人直接被子彈打中肩膀,摔在地上,慘叫不已。
騎兵現在也發現了遠處山頭的射擊點,立馬有人大喊,“上馬衝過去,滅了他們”
一百騎兵飛速上馬,遠處的槍聲開始不斷響起。
等騎兵到對麵山腳時,又有四個人倒在剛出發時的路上,騎兵跳下戰馬開始爬山準備進攻,四百米外他們看到有人騎馬轉進峽穀。
又是一陣槍響,騎兵又倒下去一個,騎兵再次上馬準備再次衝鋒,槍聲就在不斷的響起。
騎兵又倒下去三個,這把馬家軍騎兵們搞瘋了。他們提高馬速,馬腿拉斷了山道旁的兩根繩索,兩枚手榴彈抱著一大堆石子在路邊爆炸,打倒了十幾個人和馬,整個騎兵隊瞬間冷靜下來。應該冷靜,不應該衝動,這玩意萬一前麵還有很多呢?讓步兵隊,慢慢前進,小心地雷,還是更安全一點。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步兵死再多,關我們騎兵什麼事?而且,這些步兵還都是民團,他們是拿錢乾活的,就應該在前麵趟雷。
馬家軍進山第九天,野火在他們身後伏擊了兩支補給馬隊,打死八十個護衛隊士兵,俘虜了六十人的馬夫和士兵,一百匹運送物資的馬匹。這場戰役,他們將山道兩頭堵死,愣是沒有放走一個。
這批補給裡槍支,彈藥,糧食,銀元,甚至連油鹽醬醋茶都有。野火讓一支戰鬥組,押送著民夫和馬隊進山,自己帶著四個班組繼續伏擊。
算了算,這批糧食有兩噸多,應該可以支持4000人十天的時間,野火準備再打伏擊。
送多少,他就要多少,再不濟也要燒了,讓進山的白狗嘗嘗什麼是饑餓的味道。
第十一天,他們又打掉白狗騎兵部隊的催糧通信班。
第十五天,再次打掉了一支送糧隊,野火躺在草地上,打了個飽嗝,心裡想著現在對方應該是斷糧了。
張小五和袁瘋子也遇上了回程的兩個小組,他們再次救下了三十人,五個班組現在合攏了力量。
他們也發現敵人不動了,於是將救下來的人們,安置在一個非常偏僻的洞穴裡,留下了足夠的糧食和三個士兵。
他們開始對敵人發動遠距離,三組進行倒班作業,沒日沒夜的對騎兵團進行騷擾作戰。
他們也不靠近,永遠隔著四百米到六百米進行集火齊射,這段時間這五個班組的遠程射擊水平在飛速提高。現在衝鋒槍隻保留一個基數的子彈,剩下的全部交給了精確射手的五六半自動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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