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日,草原,小雨。
二十輛蘇軍卡車,停在一個草原的蒙古包旁,一個排的蘇聯士兵,穿著雨衣在汽車旁邊站崗。
帳篷裡麵,王胖子正在和一個蘇聯的團長討價還價,正談的愉快,突然一個蘇聯士兵騎著馬,從遠處奔來,大聲用俄語喊著什麼?
蘇聯團長掀開布簾,衝進雨裡,和那個蘇聯士兵交談,然後渾身濕漉漉的走回營帳。
他的眼睛裡有著憤怒,直接對著翻譯說,“子彈的事情,我們師長同意了!今天上午,日本人已經從兩個方向進攻我們,我必須回去了!”
胖子連忙說道,“瓦列裡團長,我們以後如何聯係?”
瓦列裡剛要走出營帳,他轉身說道,“我會讓翻譯,給你們無線電頻道,你們就說是南方的供貨商,我們會通知無線電的同誌!”
他想了想,再次說道,“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話,是否能提供一份你們可以交易的清單?戰爭已經來臨,莫斯科太遠,有些東西我們希望能夠就地補充。”
胖子點了點頭,走上去,雙手牢牢的握住瓦列裡的手,說著,“勝利了,我們在一起喝酒!”
瓦列裡笑了,他也說道,“王,活著,等勝利了,我們一起喝酒!”
看著,蘇聯軍車消失在小雨中,胖子轉身說道,“馬上聯係延安,告訴他們,日軍進攻蘇聯!另外,通知野火,子彈的事情我搞定了”。
可當士兵轉身前往通訊班的營帳,胖子的眼睛裡卻滿是憂慮,戰爭來臨了,子彈真的還能保證交易嗎?他怎麼想,都覺得很懸!
四月十五日,上午八點,日軍從偽滿洲國與興安盟的西北角,開始全麵進攻蘇聯。
先是飛機轟炸,然後是炮火覆蓋,北路有十萬日本關東軍,兵分三路,齊頭並進。西路,有八萬關東軍,分兩路進攻蘇軍。
日軍準備的非常充分,勢頭很猛。
蘇軍的前線部隊,在日本的偷襲之下,連連後退,正在組織第二道防線。
蘇聯的空軍和日本的空軍,在北方的天空上,作對廝殺,不時有飛機拖著黑煙墜落。
日本陸軍這一次,幾乎把老本都拿出來了,連四十五式240毫米榴彈炮,日本陸軍航空兵200公斤的航空炸彈,都用上了,不停的轟擊著蘇軍的陣地,巨大的爆炸聲,連幾十公裡外的蒙漢遊擊隊的戰士,都能隱隱約約的聽見了。
戰鬥打的異常激烈,日軍在飛機數量和人數上有優勢,而蘇聯部隊在裝甲部隊和炮兵總數上有優勢。
這一次,雙方在整個北方打的難分難解,日本人也第一次遇上了和他們火力,不相上下的大兵團部隊。
這場戰爭一打就是一年,雙方在北線都先後投入了重兵,蘇聯的遠東鐵路,晝夜不停的往東方運輸人員,裝備和給養。日軍的空軍甚至轟炸了,蘇聯的鐵路,導致蘇軍前線補給困難。
最終雙方在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停火,簽署了停火協議。
這場戰爭造就了一個蘇聯最偉大的元帥朱可夫和日本最出名的戰鬥機零式。
同樣,日本關東軍的元氣大傷,雖然戰後雙方都沒有公布真實的傷亡數據,但野火他們能明顯感受到日軍的士氣低迷!
同時,這場戰爭導致日本軍方所有支持北向作戰的領導層,全部被貶職。
日本帝國主義,現在已然把重心全部都轉向麵對南方戰線,也就是中國!
野火他們能閒著嗎?
不,他們不能閒著,經過四十五天的準備,祁連山師在五月十五日,趁著日本人在北方死磕,兵出五原城,開始圍攻包頭。
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圍城戰,第三和第四的兩個旅,和炮兵師,共兩萬三千名戰士,攜帶著大量火炮和防空機槍。在包頭城的西麵十公裡處,修建起綿延十公裡的陣地,對包頭城形成了一個半圓型的包圍態勢。
這一次,步兵旅的火力再次提升,每個排除了三門60毫米迫擊炮,還配屬了3挺馬車托運的127毫米高射機槍。
每個步兵旅還專門配備了一個旅屬炮兵營,炮兵營的裝備為:
20門射程為五公裡的120毫米迫擊炮。
5門射程八公裡的160迫擊炮,
30門12發107火箭彈,射程為8公裡。
30門雙聯發333毫米口徑的阿拉善火箭彈,射程為10公裡。
步兵旅,所有的火炮和彈藥運輸全部是采用騾馬化車隊運輸。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十公裡以內,旅級單位可以完全用自己的炮火做區域覆蓋,除非他們還覺得自己火力不足!
而趙新新和嚴慰寬帶領的炮兵師的裝備為:
30門66式152毫米口徑榴彈炮,每門炮18人控製,分為兩個班,輪流學習和戰鬥。總人數為540人
40門59式130毫米加農炮。每門炮18人控製,總人數為720人。
40門56式85毫米加農炮。每門炮16個人控製,總人數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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