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的臉色很不好!
這些日子,他們已經見過兩個被日本人屠殺的村莊,那些血淋淋的場景讓他憤怒。
現在,袁瘋子給他們的任務很簡單,“殺光你們看到的日本鬼子!”
排長走過來,跟牧仁說道,“再往前就是高廟子,已經出了我們的防區,我們還要去嗎?”
牧仁想了想說道,“不過去,但是安排偵察班,把三個路口全部都盯死,不能放任何日本鬼子的小部隊進入我們的防區。”
這時,有通訊兵跑來,他拿著步話機說道,“偵察機說,有日本兵,有日本兵在去三窯”
牧仁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是黃昏,從這裡到三窯,天色就已經黑了。
他問道,“三窯還有老鄉嗎”
通訊兵說,“我不知道,我來問旅部”
牧仁不再耽擱,跟排長說道,“我們出發,現在就出發!”
所有人騎上戰馬,朝著三窯的方向疾馳而去。
排長這時也對著通訊兵大喊,“我們後麵還有哪一支部隊?讓他們來防守這三個小路口。”
通訊員騎在馬背上,拿著步談機,在無線電裡呼喊著。
按照戰地規定,高級哲彆可以在任務中,隨時調動連級單位,中級哲彆可以調動排級,初級哲彆可以調動班級。
現在,牧仁帶著這個排,沿著小道直插三窯村。
通訊員快馬加鞭,將三窯村已經沒有人的消息告訴牧仁和排長,但附上了一句話,“那個村子被日本人屠殺過,他們可能是要經過那裡去下一個村子!”
牧仁輕輕的一夾在身下的戰馬,戰馬又再一次提速,劃破微涼的夜風,朝著西北那個大湖邊的村莊奔馳而去,身後的畢勒格緊緊的跟隨。
手電的光照裡,畢勒格扒開野草,他打量著地上的各種印記,然後回頭對著牧仁和排長說,“敵人有馬,馬便是新鮮的,沒有汽車輪胎的痕跡”
沒有汽車,說明這夥日本兵沒有重武器。
牧仁對排長說,“前麵兩裡就是三窯,我們下馬,讓三個士兵照顧戰馬,其餘人以散兵線,摸過去!”
排長轉身輕聲命令道,“三班安排三個人看馬,其餘人裝上微光夜視儀,以散兵線搜索前進,60迫擊炮隨隊隱蔽行動。機炮排其餘人在一裡外,構建火箭炮陣地,等待步談機信號”
主力的四個步兵旅已經換裝完成,他們以前的輕武器裝備已經全部由訓練用的老六,送給新四軍部隊。這樣,既培訓了轟六飛行員,也解決了新四軍的補給問題。
現在,一個祁連山戰鬥班,一共是十三人,共有951步槍六支,951機槍兩挺(每挺兩人),127重機槍一挺(三人),全員都配有手槍。95步槍兵還配有槍榴彈和手榴彈。
機炮班,有一挺127毫米54式單管高射機槍,四人操作;三門60毫米迫擊炮(每門四人,共十二人),107火箭炮兩門(每門五人,共十人),機炮班共有26人,配備騾馬是一人三匹,共78匹,其中還有兩輛馬車,主要用來攜帶炮彈和機槍子彈。
一個標準祁連山戰鬥排,共有三個13人的戰鬥班,加上一個26人的機炮班,總計人數:65人。
現在,祁連山的步兵班組走在前麵,他們的推進陣型就像一個大的倒三角形。
三角線的左右兩個,各有三名步槍兵,在他們身後都緊緊跟著,兩個士兵負責的一挺班用95機槍。
三角形的底部是三個人扛著的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和一門四個士兵負責的60迫擊炮。
三個這樣的倒三角在黑夜裡,分散開,快速推進。
一班走的是中線,一直向著這村口,摸索前進。
二班走的是左線,他們在繞行村子的左側。
三班則沿著右線,迂回。
這是祁連山師的標準村莊進攻陣型,這樣可以在一個大地形上,形成一個多點射擊交叉點。
牧仁他們跟著左線前進,那邊有一個相對的高地,能夠發揮哲彆的遠程戰鬥精確戰力。
村裡有火光,隱約能聽見有人聲。
九月的蒙古,夜晚的風已經開始帶有一絲涼意。在黑暗中,牧仁如同一隻敏捷的黑豹,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而畢勒格則像一頭凶猛的野狼,眼神犀利且充滿警惕性。兩人並肩而行,步伐輕盈,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聲的力量,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們走在左線部隊的前方,如同一對默契十足的獵手,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時而俯身,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時而又迅速奔跑,利用地形和夜色的掩護,悄然接近目標。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離高地越來越近。
突然,有槍聲響起,村子裡有人在叫喊,中路那邊槍聲大作。
牧仁和畢勒格也不分心,繼續向著小山頭摸索前進,他們知道祁連山無弱旅,排長會安排好一切。
果然,排長命令右翼班組開始從右側發起攻擊,分擔中路的壓力。左路因為牧仁的存在,排長命令繼續前進,繞道村後堵死敵人的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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