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了一嘴的灰,咳嗽著從地上爬起,看著踩在長刀上,雙臂環胸的絕,眼中滿是警惕。
對方突然出現,一聲招呼都不打便主動出手,雖然助他們破開了屏障,但在幾人眼中,卻隻覺得這女子來者不善。
此時的絕披頭散發,衣袍隨風飄動,兩隻血紅色的眸子襯得那張清冷了臉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
‘那人不在其中,都殺了吧。’
“就等你這句話了。”絕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腳尖一踢刀柄,原本被她踩在腳下的長刀便旋轉著朝著幾人飛去。
長刀快如閃電,帶著陣陣血氣,轉眼便至。
為首一人見躲閃不及,便想要抬棍格擋。卻不料這一刀比他預想當中的還要沉重,雖勉強將其挑飛,可自己也被那刀上的力道震的連連後退。
“嘿嘿嘿……”一道略顯癲狂的笑聲從身前傳來。
還未穩住身形的男人猛然抬頭,隻見滿身血氣的絕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噗哧!”刀刃入肉聲響起。
鋒利的長刀貫穿了男人的咽喉,一捧溫熱的血液濺在絕的臉上,為本就癲狂的笑容平添了一分猙獰。
絕猛的將長刀拔出,隨後便是快到難以看清的三刀斬出,隻見刀光一閃,麵前的男人便被分做四段。
踩著男人殘缺的屍首,一縷縷血氣順著刀刃進入絕的體內被她吸收,一道蛛網般的血紋自臉頰兩側浮現,與此同時,絕身上的氣息隨著血紋的出現再度攀升一截。
幾個呼吸間,絕就已經殺掉了一人。
這般強橫的實力,看得剩餘的幾人一陣膽寒。
其中一人定了定心神,勉強開口道:“大家不要怕,她不過一個金丹中期而已,再強也扛不住我們這麼多人……”
他話還沒說完,一道暴虐的氣息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你話挺多啊,小東西……”一道充滿戲謔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同時,他的胸口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一截明晃晃的刀刃從他胸前穿出,一隻血氣繚繞的手掌緊隨其後的,按在了他的臉上。
“砰!”
男人的腦袋如西瓜一般破碎,混合著腦漿的血液濺了絕一身。
剩餘的人再也忍受不了這地獄一般的景象,其中一名女子發出一聲尖叫,轉身就要逃離此地。
但絕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既然千山雪說了全都殺,那她就絕不會放跑任何一人。
絕一腳踢開麵前的男子,整個人化作一道血紅色的狂風,眨眼間便來到了女人身後。
手中的長刀沒有半點猶豫,自上而下,一刀將麵前的女人斬成兩半。
其他人見狀也反應了過來,紛紛轉身要逃。
此時,他們也都看明白了,這瘋女人不僅實力強悍,而且沒有半點道理可講,被其逮到就是一個死字。
濃鬱的血氣在絕手中凝聚,一杆血紅色的長槍出現在她手中。隨後絕將手中長槍對準了正在逃跑的其中一人,身體後仰,整個人宛如一張緊繃的長弓,猛的將手中的長槍擲出。
長槍宛如一顆流星,瞬間便貫穿了那人的肩膀,如同彎弓射雁,將其從空中擊落。
隨後絕如法炮製,將其餘兩人也一同用血槍釘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的絕拍了拍手,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血槍可是她在識海內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不僅攻擊性強,擊傷敵人後,血氣還會順著傷口侵入敵人體內,阻礙敵人的靈力運轉。
那三人被絕擊落後,便都蜷縮起了身子,麵色痛苦,這正是因為血氣在不斷侵蝕他們的身體,導致他們不光是肉體,就連精神也在被血氣折磨著。
絕持刀上前,準備結果了這三人後,再進那山洞裡探探情況。
可正當她準備動手時,突然感知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朝著她這邊趕來。
對方速度很快,轉眼間便來到了她的麵前。
絕扭頭看去,隻見身後的樹林中走出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華服的男子。
絕握緊長刀,目光警惕。
但那男子卻是渾然未覺,隻是看著這滿地的殘肢斷臂略微皺眉。
“前輩若是對這幾人感興趣,那便將他們讓於前輩好了。”見對方一直不說話,不願與其一直僵持的絕隻好率先開口。
豈料對方卻是搖了搖頭,麵色平淡的說道:“我對他們不感興趣,隻是想看看他們還能不能說話而已。”
此時地上的三人早已被血氣侵蝕的神誌不清了,彆說開口說話,能夠睜著眼都得算是死不瞑目。
“既然他們指望不上,那麼問你也是一樣。”男子從袖中取出一幅畫像,指著畫像上的女子問道:“不知道友可曾見過這人?”
絕表麵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卻已經是樂開了花。
那畫像上畫的不是旁人,正是待在腦子裡的千山雪。
原本還愁找不到這小子,她們還特意偽裝了身份,躲進了暗處。
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在她麵前明牌,這下身份互換,不可謂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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