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彆之際,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院落中,映得四人影子斑駁交錯。闞文清、花筱筱、宋浩凡三人正與阿莉雅告彆。氣氛雖依依不舍,卻帶著一絲熟稔的調侃與輕鬆。
阿莉雅輕歎一口氣,先是與闞文清相擁,接著又與花筱筱互相抱彆,溫柔而真摯。而當她來到宋浩凡麵前時,神色卻微微一變。她眯起眼睛,抬手在宋浩凡的背上狠狠拍了一掌,聲音清脆,仿佛責怪,卻又帶著幾分打趣。宋浩凡吃痛,皺了皺眉,但阿莉雅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擁抱,雖有戲謔,但感情卻不曾少分毫。
“也不知道下次見麵是何時了,你們可都得好好保重啊!”阿莉雅的聲音帶著些許不舍和叮嚀,“尤其是你,闞文清,”她意味深長地看向他,雙眸中透露出幾分擔憂,“彆以為自己命大就到處惹是生非。”
闞文清聞言一笑,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指著自己的鼻尖,略帶無辜地說道:“我?惹是生非?這話不該是對著我說吧?”說罷,他目光調皮地掃向身旁的宋浩凡,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宋浩凡見狀,不由得臉色一沉,不爽地推了推闞文清的肩膀,反駁道:“彆什麼事都賴我!”語氣裡雖有幾分不滿,但那絲輕鬆的氛圍卻並未消失,反而愈加濃鬱。
四人相視一笑,氛圍逐漸變得愉快。儘管即將分彆,心中充滿著無奈與不舍,但此時此刻,笑聲卻為這短暫的離彆增添了幾分溫馨。
最終,阿莉雅揮手告彆,目送著闞文清、花筱筱和宋浩凡三人漸漸走遠,身影在黃昏的光影中逐漸隱沒。她的手還懸在空中,心中默默祝願著:“總之,願你們平平安安,若能如此,便勝過一切。”
她的目光追隨著他們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才慢慢放下了手。轉身的一刻,夕陽的餘暉已然散儘,夜幕開始籠罩大地,仿佛在訴說著另一段旅程的啟程,而這份深藏心底的祝願也將隨風遠去,護佑著遠行的故人。
車馬悠悠,行在回途,闞文清倚靠在車廂一角,歎氣聲接連不斷。他那不滿的聲音伴隨著搖晃的車輪聲傳入宋浩凡耳中,忍不住皺眉。
“哎喲,我真是服了,咱這一路到底得了個啥呀?原本以為財源滾滾,結果倒好,直接掉進了彆人的圈套。越想越氣,真是瞎忙活!”闞文清咬牙切齒,臉色陰沉。隨即,他瞥向宋浩凡,略帶責怪地道:“宋浩凡,你下回可得長點心眼兒,彆什麼玩意兒都亂撿回來!”
宋浩凡聽罷,臉上浮現出不滿,作勢抬腳,輕輕踢向闞文清,卻故意沒用力,佯作正經地回道:“嘖嘖,你還有臉說我?到底是誰在當初滿心歡喜地嚷嚷著‘浩凡兄,你真是神機妙算啊!這可是發財的好機會,不做白不做!’然後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一頭栽進去的?真是自己傻得可以,還賴我!”
闞文清一聽,心裡氣不打一處來,回敬他一腳,瞪眼反駁道:“我可從沒說過那樣的話!你莫要胡扯!”
兩人你一腳我一拳,倒是打鬨得熱鬨非凡,搞得整座馬車都跟著搖晃起來。坐在中間的花筱筱看得頭疼,趕緊兩邊勸架:“哎喲,兩位大哥,彆吵啦!和氣生財嘛,事情都過去了,咱們能平平安安回到一起就已經是大幸了,何必再斤斤計較呢?”
闞文清聞言,瞥了一眼花筱筱,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得意,驕傲地說道:“筱筱,不錯嘛!有進步了!真是越發懂事了。”
宋浩凡見此,順勢攬過花筱筱的肩膀,笑道:“你可不知道,咱筱筱在你不在的時候可有了天大的長進,全靠我教導有方!是不是,筱筱?”
闞文清見狀,心中頓時不爽,一把將花筱筱從宋浩凡身邊拽了回來,挑眉說道:“什麼叫你教導有方?筱筱是我妹妹,理應是我教導才對!更何況,筱筱本就聰慧,誰也教不出她的本事!”
宋浩凡哈哈一笑,再次拉住花筱筱,不甘示弱地說道:“是是是,筱筱厲害得很!你可知,她如今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指點了,連幫派裡的劍法都能自己參透!完全不需要你的幫助,早就獨當一麵啦。”
兩人鬥嘴不休,而夾在中間的花筱筱則一臉無奈,被兩人來回拉扯得不知所措。她心中欲哭無淚,默默哀歎:“兩位爺,若是你們再這樣拉扯下去,我還是去車頂坐吧,省得被你們折騰得頭暈眼花。”
不消片刻,闞文清與宋浩凡兩人本是針鋒相對的拌嘴,忽然又一拍即合,仿佛剛才的爭執不過是戲耍。闞文清悠然翹起二郎腿,嘴角帶笑,感慨道:“唉呀,跟你鬥嘴可真是件有趣的事,宋師兄。”
宋浩凡輕鬆地抖了抖衣袖,隨即笑道:“正事要緊,不談些不著邊際的了。”
這一刻,唯有花筱筱滿心震驚,愕然看著兩人,“玩兒呢你倆?!”
宋浩凡聞言,瞬間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神色嚴肅道:“說正事吧,關於狂人那段日子,我早已暗中向幫派寄信,告知他們暫且隱藏起來,勿作妄動。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們應當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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