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言俯視著下方,見戰鬥已近尾聲,他眼神一凜,隨即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從儲物戒中取出四塊黑布。
他輕輕一揮,黑布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最後穩穩地落在他手中。他示意眾人將臉蒙住,那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他早已習慣這樣的場景,一切都是信手拈來。
楊濤見狀,不禁傳音給相言:“還得是你啊,大舅哥。看來這種事兒你可是沒少乾過,佩服,佩服。”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相言聽到楊濤的稱呼,眉頭一皺,瞪了他一眼,隨後傳音道:“誰是你大舅哥,我師妹可還沒嫁給你,你再這樣亂稱呼,小心我抽你。”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嚴厲,顯然對楊濤的稱呼有些不滿。
楊濤卻不以為意,輕笑著傳音回應:“嘿,這還不是遲早的事嘛,大舅哥就提前叫叫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自信。
葉書瑤和李玉如見這兩人眉來眼去,也不知道在交流些什麼,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些許疑惑。葉書瑤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在感慨兩人的神秘舉動,而李玉如則嘴角微揚,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下方黑衣男修得意地笑了笑,上前將灰袍修士身上的儲物袋與儲物戒取下。他輕易地抹去了上麵的元神烙印,然後用神識掃過其中的物品,發出陣陣得意的笑聲。
葉書瑤、李玉如、楊濤、相言四人見時機已然成熟,默契地各自將麵巾熟練地蒙在了臉上,遮住了麵容。他們的動作迅捷而一致,仿佛經過無數次排練的默契配合。
隨後,四人猶如四道幽靈般從高高的樹梢輕盈地跳落,帶起一片紛飛的落葉,如同秋天的使者,悄無聲息地降臨在這片被夜色籠罩的戰場。他們靜靜地站在那三名黑衣男子的不遠處,宛如四尊雕塑,寂靜而肅穆。
葉書瑤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在夜空中回蕩:“嘿!笑夠了嗎?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登場了。”
為首的黑衣男修顯然沒料到暗處還藏有伏兵,他微微一愣,隨即皺眉問道:“你們這是何意?為何在此攔截我等?”
相言冷冷一笑,嘲諷道:“你來乾嘛的,我們就是來乾嘛的!言下之意,你是螳螂,而我們,則是等待已久的黃雀。”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楊濤則在一旁戲謔地補充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哈哈,你們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今晚就留在這裡吧!”他的話語雖然輕鬆,但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那些黑衣男修。
李玉如見狀,不禁有些無奈,她輕歎一聲道:“哎,你們兩個,話都被你們說完了,那我該說啥呢?”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但眼神卻同樣堅定,顯然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黑衣人: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他左手抬起輕輕一揚,示意剩下的兩名隨從上。
黑衣人見對方並未被他的氣勢所懾,反而迎難而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他左手輕揚,剩餘的兩名隨從立即領會了他的意圖,靈力瞬間爆發至極致。他們手中的刀身閃爍著幽幽紅光,猶如兩條火蛇在黑夜中舞動,向著四人疾速攻去。
相言率先出擊,他身形如風,腳下步伐變幻莫測,施展出逐日奔雷槍法。
隻見他的長槍上雷電繚繞,發出“滋啦”的聲響,仿佛天空中的雷電都被他凝聚在槍尖之上。他一槍刺出,猶如奔雷貫耳,與其中一名隨從的刀刃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李玉如和楊濤默契地對視一眼,兩人身形同時動了起來。
李玉如身法輕盈,如同仙子飄然,她手中的劍身被火靈力包裹,熾熱的火焰在劍尖跳躍,她施展出熾焰訣第三層,劍光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燃燒得扭曲起來。而楊濤則如猛虎下山,他手中的霸刀劈出,帶著一股黃沙狂潮,將周圍的空氣都切割得支離破碎。
葉書瑤身形如風,瞬間已至為首的黑衣人麵前。她手中的冰魄長劍,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冰寒之氣。她手腕輕轉,一道淩厲的劍光帶著刺骨的寒意,直逼黑衣人的麵門。
黑衣人見狀,不敢大意,他緊握落魂刀,用儘全力格擋。然而,葉書瑤的劍法精妙無比,劍尖與刀刃相交,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就在此時,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另一隻手迅速從懷中掏出一顆狂暴丹,毫不猶豫地吞入腹中。丹藥入體,瞬間激發了他體內的狂暴力量,他發出野獸般的吼聲,雙眼變得血紅,修為在這狂暴丹的作用下瘋狂攀升,從金丹初期強行攀升至了元嬰期。
黑衣人感受到體內洶湧澎湃的力量,他蓄勢待發,手中的落魂刀再次揮起,帶著無儘的殺意向葉書瑤斬去。這一刀勢大力沉,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劈開。
然而,葉書瑤麵對這狂暴的一擊,卻顯得異常冷靜。她身形輕靈地一轉,避開了黑衣人的攻擊。同時,她手中的冰魄長劍再次揮動,數道劍氣如同長虹貫日般斬出,一時間劍氣縱橫,淩厲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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