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長想使用輕型榴彈,直接把這群孫子炸出來!李潔不同意,她怕沒有活口,醫院那個搶救完一直都昏迷不醒,醫生也找不到原因。
沒過多久村裡的槍聲驟停,現場指揮也是一臉茫然,所有人停止了攻擊,指揮官立刻把這一情況上報給了營地。
朱軍長聞言說道:“就地待命。”
放下對講機立刻讓無人機手進村搜索。看向劉政委說道:“老劉啊,李潔還是年輕,她忘記這群狗仔子。有地道隨時可以跑了。”
老劉聞言說道:“那你不提醒她?你自己也給忽略了吧,馬後炮”
朱軍長尷尬的笑了笑!的確,這事他有很大的責任,他是有想過這些人會逃跑,但是他真的沒想到這群狗崽子跑的比兔子都快,看似打得熱鬨,其實都在跑路。
“怎麼不說話了?你老小子是不是覺得他們跑的太快了,比你預計的更快。”劉政委看著旁邊不做聲的老搭檔。
朱軍長調整一下情緒說道:“跑了就跑了吧,我們根本不知道通道入口在哪來,如果能找到還可以追一下,現在沒有這個條件。隻是沒有抓到活口,這次行動還真是徹底的失敗。”說完他就去拿起電話給局座打了電話說道:“局座,我安排失誤,沒抓到人,都跑了。”
在北京一座地下建築裡,老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正接著朱軍長的電話。老者聽完了朱軍長的電話說道:“小朱啊,不要著急攬責任,在我們749局沒有背鍋這個詞,失敗就失敗了,無所謂。”
“謝謝局座的體諒。”朱軍長這是第二次和所謂的局座通電話,甚至見都沒見過,聽聲音是個老人的聲音不過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不允許人反駁,即使他這個帶了多年兵的團長,隔著電話依然可以感到壓力十足。
老者說道:“小朱,有個事我給你說一下,正式文件很快就會下達。你的部隊已經從軍區裡劃出,你不屬於任何軍區管轄。你的領導隻有一個,就是749局。我想你自己心裡也有數,全國哪有大校軍銜的軍長。”
朱軍長聽到老者的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雖然他自己之前預料到這樣的結果,隻是現在聽到了印證自己猜測的話,還是感覺十分震驚。雖說他隻是個軍長,但老者的話外音就是749局管轄,而他這個局座就是司令員。這個司令員明顯不會來到基地工作,他這個軍長是實實在在的一把手。
他的內心既激動又惶恐,天上掉下個大餡餅直接砸到他的頭上。他很高興,但是想起失蹤的王攀,自己的乾弟弟,開心的火焰就像扔進一個冰疙瘩。他思索片刻還是問出了那句本不該他問的話。
“局座,謝謝栽培。但是我想問局裡究竟是什麼態度,是為了找尋那個洞穴,還是為了搜救王攀和施羽,他們可有一個月沒有任何消息了。不說彆的就是他們身上的物資也不夠吃的。”朱軍長用最快的語速說完,因為他擔心自己說不完就被局座給打斷,甚至掛斷電話。而老者則是認認真真的聽他說完,用十分肯定的語氣給朱軍長說了一句話,這句話也徹底的打消了朱軍長的擔憂。
“他們倆還活著,不要問,稍安勿躁。”
說完這句話老者就掛斷了電話,朱軍長聽到電話裡嘟嘟嘟的斷線聲,雖然老者的話莫名其妙,但是他的內心卻是十分信服。
而老者掛斷電話看著辦公桌對麵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說道:“老趙,如果這次你的卦不準,我可沒臉見下屬了。”
老趙身穿一身灰色道袍,手裡夾著煙卷,如果不是這身道袍,肯定沒人以為他是道士。明明已經一百零七歲了,從外觀看著也就六十歲左右。隻見老趙抽了最後一口,把煙屁股碾滅在帶有青花圖案的陶瓷煙灰缸裡。掐了個六的手勢,然後用小拇指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隨後才慢悠悠的說到:“小周啊,我的卦什麼時候不準過,再說你什麼時候有過臉啊?整個局裡知道你叫什麼的屈指可數。你說我一個百歲道士都沒你能得瑟,你是真會搞神秘。”
老者自顧自的笑著,對於老道的打趣充耳不聞,就當聽不到。
老道士覺得自己嘴上贏了,正在暗暗得意,哪知局座看他的表情,立刻說了句:“一個月前你的卦象可就錯了。”老道士聞言暴怒,站直身子在局座的桌子上拍了兩下,一甩袖子扭臉走出了他的辦公室。身後還傳來局座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
老道士其實也是被局座戳到痛處,當時這個任務開始之時局座就找過他,讓他占卜一下此次任務成敗。老道士也確確實實卜了一卦,當時卜到一支乾卦,這在六十四卦象裡可是屬於為首的上上卦,可是才過去半個月,去的7人,隻回來了4人,一人已經確認犧牲。老道士得知情況甚是不解,再次卜了一卦,依舊還是乾卦。這一情況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可是道教正一派的老天師,現在坐鎮正一派的掌門是他的徒孫。
如果這事傳出去簡直是名譽掃地,雖然他也不在乎,但是卦象是他最在意的,為什麼兩次乾卦,事態卻和卦象出入如此之大?不過局座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老天師向天請卦,拿自己剩餘不多的壽命做交換,確認了王攀二人還活著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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