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鎮海不愧是帝國泰山王,果然是穩如泰山,先登軍團強攻五天,沒有取得半點成效。
項翼風決定休整兩日,讓常遇春為先登軍團補充兵員,然後再繼續攻擊。
常遇春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可以轉化士兵,再差的士兵經過轉換,也能成為合格的先登死士。
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和兵源,先登死士連綿不絕,就不信犛不光泰山兵團,勝利一定是屬於先登軍團的。
泰山軍團經過連續高強度的戰鬥,損失相當慘重,很多士兵都是輕傷不下城頭,靠著意誌硬扛。
宇文鎮海連續給慶德皇上書,要求派禁軍軍精銳助戰,若是得不到援助,恐怕平宛城堅持不了多久。
他上書求援本來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他要絕對指揮權,也就是說不管多少兵馬填到平宛城,最終都成為他的手下。
慶德皇本來就忌諱泰山軍團,如今又看到這個要求,更是心存顧忌,猶猶豫豫,難下決斷。
“陛下,太子經過上次的挫折了,這段時間一直閉門思過,苦讀兵書,奮發圖強。
上次對士族大家,太子表現得非常好,說明太子真的長大了。
陛下何不把太子找來,看看太子有什麼高見,或許有些幫助…。”
韋公公見慶德皇愁眉不展,也是滿心擔憂,提出這個建議,希望他們父子商議對策。
慶德皇看了韋公公一眼,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在所有的人裡,也就太子最值得相信,於是點了點頭。
為公公立刻命令小太監,火急火燎的將宇文帆召入禦書房,然後站在門口,防止隔牆有耳。
“兒臣見過父皇,不知父皇召兒臣,有何吩咐?”
宇文帆以前都是自稱孩兒,現在改成兒臣,是長大的一種體現。
慶德皇敏銳的發現這種變化,在欣慰的同時,也多了一絲忌憚。
太子成長是好事也是壞事,要看什麼環境,從哪個角度去講了。
“你先看看泰山王的奏章,然後說說你的看法。”
慶德皇壓下心思,把泰山王的奏章遞給宇文帆。
宇文帆認真的看了一遍,心思飛快的轉動,猜測慶德皇究竟是什麼意思。
經過錦衣衛詔獄的折磨,宇文帆的確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宇文帆為人變得腹黑,更會揣摩其他人的想法,心思更加歹毒,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兒臣以為,泰山王請求禁軍支援,倒也在情理之中。
兒臣上次失利,雖有被騙的成分,但是不得不承認,項翼風手下確實有很多能人。
隻是泰山王要絕對指揮權,未免有所不妥,甚至過於放肆。
兒臣最近聽聞,民間有不少的傳言,都是指責父皇,為人過於暴戾。
按照這些傳言,那個忤逆之徒起兵造反,是因為父皇對武信侯不公。
傳言中不僅提到武信侯,還提到被誅滅滿門的史業仁。
在他們看來,不管是武信侯還是史業仁,都是為帝國儘忠,最終卻落得淒慘的下場。
武信侯是泰山王曾經的手下,史業仁一事,泰山王也頗有微詞…。”
宇文帆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慶德皇,按照慶德皇的眼神變化,調整自己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