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子箭裹挾破風之聲直射自己門麵。
背後的張養怡也是扣動沉重的懸刀,蹶張弩上一支純鐵箭矢射出。
何肆頭皮發麻,麵色僵直。
他將刀拄在身前,整個人前撲下去,背後的純鐵弩箭雖是後發,卻是快逾閃電。
何肆已是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那枚弩箭依舊是緊貼著他的後腦擦過。
幾縷發絲被利氣絞斷,好似被人帶頭頂潑了一盆冷水。
鑿子箭在自己前頭被弩箭撞傷,何肆雖然沒有抬頭,餘光卻也是看到一道如閃電般的火星。
鑿子箭寸寸崩壞,炸裂開來。
弩箭勢頭不減,向著鑿子箭來處射去。
一道極其細微的悶哼傳來。
一棵矮樹上,黑衣人應聲跌落,已是一條手臂不見了蹤影,端的是好厲害的一弩。
那人忍痛一個翻身,又是閃身隱匿。
何肆驚出一身冷汗,這就是張養怡說得掩護?
那射來的鑿子箭他未必不能擋住,背後的“暗箭”卻是全憑伏矢魄感知,保不齊一個不留神,就被這本意掩護的弩箭給誤傷了。
張養怡換上一架連弩。
雖然勁力射程都不如那一張蹶張弩,卻是勝在可以連發。
何肆壓低身子拖刀小跑,任由那一根根連珠似的弩箭從自己周身超過自己。
射入那鑿子箭的來處。
僅是一輪埋伏暗射,張養怡就記住了他們所有人的位置,這番觀察力和記性當真可怕。
一個個身影從隱蔽之處露頭,狼狽地躲閃著連弩的弩箭攻勢。
何肆也是跑到了樊豔和史燼身前。
四個黑衣人捉刀上前,就要將網中兩人剁成肉碎。
何肆剛要三枚刀貨出手,身後弩箭直追,射向那三人臉麵。
何肆壓力驟減,提刀迎上最近一人。
兩刀相擊,對麵的镔鐵刀直接豁了口子,何肆感受著雙手上的震動,心道,“不強,打得過。”
抽刀卻步,撩刀斬麻。
何肆就會這幾招爛熟的招式,卻是應了坊間那句“一招鮮吃遍天。”
黑衣男子被逼退三步。
何肆轉身就是一記劈砍,斬在網上,斬斷麻神,卻是沒有斬斷內嵌的幾股鋼絲,翻出一串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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