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豔不吃,就看著她們母女風卷殘雲。
另一邊的張養怡還是點了羊肉和燒春,叫何肆彆單點了,一道吃。
何肆沒有拒絕。
幾人吃完午食。
樊豔那一桌上的周彩兒忽然臉色煞白,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手中的紅燒魚頭掉在桌上。
大口大口未經咀嚼的肉食吐了出來,像是一頭老牛反芻。
店小二見狀六神無主,以為是自家菜肴裡麵混雜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溜煙跑去尋掌櫃的。
沈氏滿臉驚慌失措,連忙幫著女兒順背。
周彩兒渾身無力,一頭再砸桌上,碗筷一震。
領桌史燼的目光一直投向此處,眼中有些光芒閃爍。
樊豔雖然早有預料,卻也是一臉欣喜。
這卻是中了軟筋散的症狀。
她伸手扶起周彩兒,讓其躺在自己懷中,拿出那瓶藍塞的瓷瓶。
單手捺開塞子,將無色無味的液體導入周彩兒口中。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剛才還不正常的沈氏看到樊豔就要再給女兒喂些什麼。
登時醒悟過來。
她撲了上去,拉住樊豔的手,就要從她懷裡搶過女兒。
史燼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沈氏身後,雖然此刻他氣機全失,但武人體魄也是極其恐怖的,粗糙的大手就像鐵鉗一樣製住沈氏,讓其不得動彈。
樊豔將藥粉灌入周彩兒口中。
隻是片刻,周彩兒的無力耷拉著的眼皮就動了動。
竭力真開雙眼,看著抱著自己,像菩薩一般的美女姐姐。
她嘴唇微張,卻是發不出聲音。
史燼眼中流露出一絲安心之色,卻是解藥無疑了。
史燼鬆開沈氏,沈氏一把將女兒撲在懷中,大哭起來。
樊豔依舊麵帶微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她已經沒事了。”
一旁的何肆全程盯著這一幕,終於是長舒了口氣。
掌櫃的姍姍來遲,此時客棧中的客人已經被剛才的動靜駭然跑出去大半,隻有生下少數膽大好事者還留在原地看戲。
人高馬大的史燼就像一堵牆站在眼前,他是不凶神惡煞,但昨日剛殺過人,殺氣縈繞周身,一看就是凶煞之人,掌櫃的站在他麵前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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