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吃痛,卻是死死握住龍雀大環,沒有讓其得逞。
而何肆擲出的那柄飛刀,沒有讓殺向樊豔之人有放棄攻勢,他隻是撇開腦袋,飛刀削去他一隻耳朵。
樊豔那邊也沒能一錘砸爛對方腦袋,好在骨朵落在對方肩頭,碎了半塊肩胛。
自己也是被劃破了小腹,入肉三寸,她臉色一白,卻是眼神平淡。
樊豔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女黃雀,自然比何肆能吃痛。
何肆握住龍雀大環,就地打滾,長刀直接攪碎了對手腰腹。
轉瞬之間,兩人都是掛彩,卻是使得對方兩人失去戰力。
局麵從二對五變成了二對三。
樊豔一躍落地,站在何肆身邊,兩人以背相抵。
“沒事吧?”
何肆沒有說話,半跪在地,是在忍痛,說不出話。
另一邊。
鐵手青年看到張養怡淩虐“自己人”,一鐵掌打在史燼巨劍之上。
史燼巨劍脫手,撞在胸口,如同漏儘鐘鳴,史燼斷了三根肋骨,插入肺臟,血霧噴濺。
鐵手青年衝著張養怡叫道:“老人家,你可玩夠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養怡直接一刀砍在對麵武人的斷臂之上,算是“禮尚往來”。
那人原本被他蹶張弩射爛的半條手臂,這回是直接齊根而斷。
可他卻好似吃了什麼不畏痛的藥石,毫無感覺,繼續提刀攻伐。
張養怡坦然自若,出刀遊刃有餘,笑道:“小老兒我還沒玩夠呢,是你小子看夠了吧?這麼心浮氣躁,摸清楚我的行氣路數,自以為必勝過我了?”
鐵手青年被看穿了心思,也不羞惱,坦然點頭:“來吧,戰一場?”
史燼吐出一口鮮血,提劍上前,大吼道:“你的對手是我。”
鐵手青年麵露不屑,譏諷道:“你也配?”
他一爪抓向史燼,就要取他性命。
張養怡沒有出手阻攔。
史燼滿臉血霧,微眯著眼,看出去的景象都是帶紅的。
他所使的劍法名為《砥柱劍法》。
摩柯洞中有一道巨大的地下暗河,每逢汛期雨季暗河中激流湧動,震耳欲聾,好似奔騰雷鳴,湍急異常,水中常挾著樹枝石塊,人落在其中,便是拿著百斤巨劍,也不過輕如鴻毛,轉眼便衝得不知去向。
須得靠著千斤墜的身法行氣,氣機全然用在穩定身形,半點兒榨不出來另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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