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遏製心中情愫之後,兩人反倒多了幾絲清明,隻是情動而已。
楊寶丹閉上了眼睛,按下何肆的頭顱,擠壓在她一對瘦弱的肉鴿上,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強烈,在何肆的耳邊回蕩。
何肆起身,懷抱楊寶丹向著那張千工拔步床走去。
說是懷抱,其實是被楊寶丹纏在腰上。
拔步床上掛麵由紅木、櫸木、花梨木等多種木材製成,楣板上以黃楊木和象牙鑲嵌《西廂記》人物,窗成芭蕉扇形,製作之良、雕鏤之精,令人歎為觀止,乃是楊延讚多方尋訪而來。
何肆放不下楊寶丹,被她帶著倒了下去。
“先放簾子。”何肆說道。
楊寶丹這才放開了手,何肆手忙腳亂放下了床帷。
兩人身形籠在帳中。
回身時,卻見楊寶丹已經褪下大半衣物。
昏黃燭光透過帷幕,隻有星星點點光芒。
女子媸妍本就各有千秋,即便楊寶丹不是婀娜身姿,前凸後翹,何肆依舊是看到了一塊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無事牌。
楊寶丹雙手抱胸,欲拒還羞般擠出一點弧度,“彆看。”
何肆看的卻是她身上幾道已經蛻痂的粉色疤痕。
何肆心神觸動,伸手摸了摸楊寶丹肩頭的疤痕,自責問道:“是因為我嗎?”
楊寶丹沒有安撫他,隻是點了點頭,媚眼如絲,“是因為你,所以也就你一個男的能看到。”
那一瞬,何肆好像要溶化在楊寶丹的笑容裡。
美玉小瑕疵,國工猶珍之,有瑕寧自掩,匪石幸君知。
楊寶丹伸手攬住何肆,不叫他胡思亂想。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在靜謐的夜晚中屋內喘息蓋過屋外蟲鳴。
窸窣脫衣後,兩人皆是初次的床笫之歡卻是需要一方起頭。
楊寶丹忽然問道:“我沒醉,你呢?”
楊寶丹此話,正是表明了心跡,這檔子事,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就不該有稀裡糊塗的嫌疑在裡頭。
所以楊寶丹說自己沒醉,也希望聽到何肆說他沒醉。
何肆搖搖頭,“已經醒了。”
“你會嗎?”
楊寶丹麵如粉桃,一頭青絲散亂在枕頭上,襯托得她身體愈加白玉腴美。
何肆心虛道:“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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