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葉看著手握戒刀的大和尚,有些顫巍巍問道:“宗海師傅,你拿著刀是乾什麼啊?”
宗海和尚露出一個慈祥笑容,“該睡覺了。”
然後何葉就從他眼裡看到忽然流出來的血淚,端的是無比駭人。
何葉本來就睡不著,這下就變成真驚懼了。
宗海和尚歎了口氣,“我早說不會哄睡了。”
然後他舉起手中戒刀,用刀柄對著何葉額頭上來了一記“當頭棒喝”。
力道剛好,助眠不傷腦,何葉閉眼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何花也是被宗海和尚忽然抬手提刀的舉動嚇了一跳,震驚程度絲毫不遜色於當初宗海和尚一聲不吭一個黑虎掏心掏出了何肆腹中的紅丸。
宗海和尚轉身,對著何花做出個噤聲的動作,“是小何施主交代的,她隻是睡著了,隔壁小何施主也睡著了,你彆叫啊。”
何花看著宗海和尚七竅流血的恐怖模樣,有一瞬心驚,壓低聲音說道:“宗海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宗海和尚咧嘴一笑,“沒事沒事,我這就回了,何花施主也早些睡。”
然後宗海和尚便在何花驚恐的目光中回去了隔壁。
宗海將手巾打濕,蒙在自己麵上,躺回床上,然後想要再次進入何肆的夢境。
不過這一次,卻是進步不去何肆的夢境了。
宗海和尚猛地坐起,麵色有些慌亂,怎麼回事?
而夢中的何肆身處無人的墩敘巷何家小屋之中,想要打開大門,卻是做不到,之後又嘗試了去往自己、父母的房間,還有廚房,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然後何肆伸手,掐了掐自己,居然感覺到疼。
何肆迷惑了,喃喃自語道:“為什麼還會感覺到疼?難道不是夢嗎?”
“是夢。”一個聲音響起。
何肆瞬間轉頭,看到二姐何葉就坐在炕上。
何肆試探叫道:“刈禾?”
少女點了點頭,“是我。”
刈禾麵帶不滿,“不過你這樣直呼我的姓名,可不太禮貌。”
何肆撇撇嘴,改口道:“二姐?”
刈禾麵色並沒有好看多少,“姐就是姐,前綴個‘二’作甚?我們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啊。”
何肆無奈叫了聲姐。
“乖。”刈禾又是麵帶笑意。
這一笑,還是那麼熟悉的眉眼彎彎。
何肆看到那張與二姐何葉一模一樣的臉,難免心生親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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