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遠處人頭攢動,但走入其中卻發現還好,沒那麼擁擠,身邊人聲嘈雜,時不時還能聽見周圍攤位上傳來的講價聲。
司徒晴空就像水中的人魚般穿梭在人群之間,她倒是快樂了,隻是苦了被她拉著的司徒破空,一路上,司徒破空都看不見前麵的路,好幾次差點撞到人。
“哥,我想要那個~”終於,司徒晴空停住了步伐,指著一處比較偏僻的攤位上開心的道。
聞言,司徒破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對挺彆致的耳環,左耳為耳釘,右耳為耳墜,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深邃的黑芒。
“小夥子,看上什麼了?過來瞧瞧吧。”攤主見他們看自己的東西,當下便是樂嗬嗬的道。
“真的嗎?”司徒破空不確定的反問,倒不是怕貴,而是乖妹妹溜達了一大圈,街邊的首飾商鋪她都不進去,司徒破空拉著她她也不去,隻肯看地攤。
妹妹很懂事,知道哥哥的難處,家族給他們生活的錢少之又少,司徒破空能攢下來的同時還沒虧待自己,已經很辛苦了。
“當然啦,你看這個多漂亮呀!”
司徒晴空興奮地拉著司徒破空就往攤位走去。
“這個,怎麼賣?”司徒破空指著那個耳環問道。
“這個?不貴,少爺您要買的話給您七個金幣就好了!”攤主滿臉堆笑的道,想必是看他衣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這麼說的。
“七個金幣,這還不貴?”司徒破空拿起耳環隨意地把玩道,“材料也不是什麼稀有東西,而且純度還不高,裡麵的雜質很明顯就能看出來,頂多兩個金幣!”
七個金幣司徒晴空肯定嫌貴不要啊!講講價便宜買了司徒晴空戴著也沒負擔,雖然對珠寶一竅不通,但司徒破空隻能說著自己都有些聽不過去的瞎話。
“額”攤主一時被頂的說不出話來,看他這個模樣,司徒破空倒是暗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胡說八說還說對了。
他停頓了一會又接著滿臉堆笑的道,“少爺,這個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的,怎麼說也不能虧了我的那些弟兄們吧,這采集起來不容易,還要提煉,我們都還要吃飯呢”
“是嗎?”司徒破空看了他一眼,“這個東西我們要了,不過價錢嘛”司徒破空將手伸到腰間,掏出幾枚金幣扔在了桌子上,“就這麼多,晴空,我們走!”
司徒破空還不待攤主說什麼就招呼妹妹向後走去,“嘿嘿,爺你慢走!”奉承完,他就迫不及待的將桌上的四枚金幣收了起來。
“哎,小丫頭,我們隻花了四個金幣就買到了,剩下的錢還能帶你買好吃的!”走到一處並不算繁華的地腳,司徒破空興奮的將耳環遞給晴空。
“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哥最厲害!”晴空嫣然一笑,似乎比天上的白雲還柔軟。
“耳墜留給我,耳釘就給哥哥了!”話音剛落,司徒晴空就抬起手將耳釘紮在了破空的左耳耳洞上,“今天也是哥哥的生日,我們都要有禮物的”。
“等我們成年了拿到祖訣,我們就離開這裡!”司徒晴空撒嬌般地摟住他的胳膊,“走啦,快點去玩,下午還要回族裡參加祭典呢!”
晴空口中的祭典,是一項挺殘酷的活動,他是從家族中地位最最底層的孩子中、遺孤中挑選出來的候選者。
然後經過長老的抽簽抽選出祭祀之人,將他用特殊的手段焚燒致死,再用從中彈出的淬體漣漪洗刷剩餘晚輩的身體的經脈等等。
促進其餘人的修煉之路,如果被焚燒者的修煉天賦越強,那麼效果也就越強。
而司徒家族也就是借助這種方法在焰之都上屹立不倒,甚至有超其他三大家族的征兆,隻是因為這種祭典的狠辣,所以司徒家族都是每十年進行一次,可那些因此死去的孩子的父母的眼淚怎是這十年能灑乾的?
“哥哥,你說這次會不會是我們被抽到啊?”晴空摟著司徒破空的胳膊,有些擔心的道。
“不會啦,放心好了,”司徒破空拍了拍晴空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溫柔地安慰道,但話音落下,司徒破空表情就變得凝重了,如果自己有能力,肯定會拚儘全力讓司徒家廢除這種祭祀。
“好妹妹,彆害怕,如果哥哥被抽中獻祭了,你就離開焰之都,好不好?”
司徒破空看著晴空有些不大開心的小臉,商量著說道。
“不要!”晴空撒嬌似的靠在了司徒破空的肩膀上,“如果真的是哥哥獻祭,那我也要和哥哥一起去死。”
“你這傻丫頭,”司徒破空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彈了彈晴空的額頭,心裡盤算著,得罪了司徒烈陽,還是自己被獻祭的概率比較高,隻希望他們能不要難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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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那個司徒破空真的是太過分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羞辱我不說,還出手將我打傷,一個遺孤都能對我這樣,那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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