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辰,司徒殺剛想試著活動一下胳膊,卻怎麼也抽不出來,稍微一動就有特彆難受的酸疼感傳來。
司徒殺疑惑的看了旁邊一眼,當看清身邊的人時,他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剛想伸手摸摸他的頭發,手停在半空中卻又停住了,接著就沒好氣的把胳膊抽了出來,一溜煙就坐了起來。
“哎呦!”因為慣性,司徒破空腦袋毫無防備的砸在了鋪著獸皮的柔軟床鋪上。
司徒破空用胳膊肘撐著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摸了摸有些迷糊的腦袋,“前輩哥你乾嘛啊?”
“乾什麼?”司徒殺反問了一句,“怪不得晚上睡覺不得勁,去去去!”司徒殺擺了擺手,接著就跳下床去。
兩人隨便吃了點早飯就出發在林子中探索尋找,約莫找到了中午,司徒殺才停止前進的身形對著司徒破空道。
“小子,你的東北方向三百米和西北方向四百米各有兩支兩人的隊伍,相差不過五百米,如果戰鬥的話很可能會把另一支隊伍的人引來,你要下手嗎?”
猶豫了一會,司徒破空舔了舔嘴唇,但還是點了點頭,“前輩哥,如果我把他們在一分鐘之內解決是不是就好了?”司徒破空似是天真地問道。
還不等司徒殺反應過來,司徒破空手掌一揮焚天槍就被抓在了手中,他腳掌被祖氣包裹快速向著東北方向奔去。
“喂,小子!”司徒殺著急的喊了一聲,“臭小子彆亂來!”著急歸著急,司徒殺腳掌一蹬地麵快速跟了上去。
“咦?”輕咦了一聲,其中一個族人疑惑的看向了一處,“等會,有情況!”
一邊說,兩人緩緩舉起了武器,渾身祖氣急速運轉,貓著腰一步一步走向了危險的來源。
還不待探清什麼,就有一隻燃燒著火焰的祖氣手掌破空而來,直擊兩人命門。
“不好!”驚呼一聲,兩人趕緊用祖氣包裹胳膊交叉在腦袋前方,與此同時,祖氣手掌也呼嘯而至拍在了兩人身上,將兩人身形打退數十步,就連手臂上的祖氣也暗淡了許多,甚至連袖子都出現了一些破碎。
“誰?!”其中一個人看著攻擊傳來的方向大聲問道,但他的手已經悄悄從掛在褲腰的袋子中拿出了一枚信號彈。
“省省吧,”低沉的聲音響起,那兩個司徒家族的人就像是著了魔般身體開始打晃起來,眼前的景物也逐漸模糊起來。
“那個攻擊!”其中一人突然睜大了眼睛,“那個攻擊肯定有鬼!”他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另一隻手掌顫顫巍巍的在袋子中摸索著,渾身的力氣就像是水一般快速消耗排出,最終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又過了一會,林子中才走出兩個人,司徒破空蹲下身子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定兩人死了後把他倆身上的布袋給摘了下來站起身仔細翻找著,不知不覺,一抹壞笑就從嘴角浮現。
“難怪那麼有信心打敗兩個祖仁,原來是下毒了”司徒殺心中道,他知道這兩個倒黴鬼所中的毒。
是藥三分毒,之前司徒殺受傷所用的藥材全部是由司徒破空提煉的。
提煉的過程中,司徒殺並沒有多花祖氣將藥材中的毒焚燒成虛無,而是小心翼翼的將其剝離開來收集起,時間一長,攢的毒藥的量已經能把一個低級祖歸給毒死了。
“乾糧、水、藥材精華,這兩個家夥準備的還真不少!”一邊說,司徒破空就在司徒殺無奈的目光中將東西收到了林貅中。
“追殺我們這麼長時間了,也該露露麵了,”司徒破空喃喃道,他看向了一個方向,那裡,有著兩股祖仁的氣息快速掠來。
“嗖!”“嗖!”兩道黑影閃過,他們站在那兩具屍體的不遠處,看著那兩具屍體,一抹恨意也從兩人心中蔓延。
“走,去看看!”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招呼就率先跑了過去,想要將一具背對著他的屍體翻正。
還不等他的手碰在他的肩膀,那個“屍體”突然彈了起來,手掌在他的脖前一揮夾在手指間的刀片瞬間就將他的脖子割斷,另一隻手猛地一拍地麵身體快速彈起就衝向了另個人。
另一人心中一驚,他本能的抽出兵器防身,渾身祖氣快速奔騰。
“奔!火!掌!”體內剩下的祖氣快速凝聚在司徒破空的手掌上拍向了那個人。
“水禦!”輕喝一聲,那個人將祖氣儘數彙集到身前形成一個半透明的流動盾牌。
還不等祖氣手掌拍在他的身上,一隻長槍突然破地而出一下子紮穿了他的身體從天靈蓋飛出,最後又落回到了地上。
而那個家夥隻感覺自己的體內一涼,渾身一陣顫抖,身前的盾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破碎,而祖氣手掌也是毫不減速的拍在了他的身上,迸出了詭異的火焰。
“呼,死了四個,”司徒破空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心臟還是緊張的跳動著。
“將毒藥埋於招式中,偷襲一擊斃命,就連陷阱都讓對手猝不及防,”爽朗的聲音從一處緩緩傳來,隻見司徒殺慵懶的靠在一棵大樹前,笑意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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