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司徒殺大喊一聲,他一個健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此時的司徒破空剛好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
司徒殺遏製住還在發抖的手掌,一點點地將他拉了回來,司徒破空身子一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慘白的臉上布滿了冷汗。
“風景怎麼樣?”司徒殺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而司徒破空的手掌還在不停地發抖,“太太深了,”這麼說吧,他剛一冒出頭,就看見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緊貼在亂石堆外圍,都怪自己衝得太快竟然忘了外麵還有懸崖這回事。
“你個傻瓜!”司徒殺沒好氣的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司徒破空的腦袋上,打的司徒破空腦袋一縮。
“我們倆剛才要是一個快一點一個慢一點的話你早就死了!”司徒殺瞪了他一眼,但他的手還在不斷的顫抖,看來是緊張得不輕。
“不過這也充分能反應出你的彈跳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從現在開始,所有的懸崖深澗我們都要跳著過去了,”司徒殺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
“看好了,小子!”司徒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雙臂就環在了胸前,雙眼看向了前方。
司徒破空抬起頭仰視著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幾息過後,司徒殺的身影突然閃動了幾下,接著就在司徒破空的眼皮子底下沒了蹤影,隻能看見他剛才所在之處的那塊稀薄的死氣發生了紊亂。
“電閃飛雪!”見狀,司徒破空一下子彈了起來一,就算是透過死氣也能很清楚的看見一個穿著黑衣的人正站在十米外的一個深澗旁邊看著自己。
他以前就聽說過司徒殺,也聽說過他有個很厲害的身形祖技,神出鬼沒,殺人於無形。
仔細看去,還會發現他的嘴角帶著一些得意的笑容,“如果我們能平安回到天嶺山脈我就把這招教給你,怎樣?”司徒殺誘惑道。
聞言,司徒破空有些眼熱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激動的道,“好,等回去後你就要把這招教給我!”
話音落,司徒破空一隻手撐著石頭側身跳了上去,腳尖一點身形就向外竄去輕鬆跳過了第一道懸崖。
“哈哈,跟上!”司徒殺一招手,身形再次消失,但死氣卻翻滾起來,好似一隻無形的大手將它們翻滾起來。
等到死氣恢複平靜,就能看見司徒殺再次退後十米的距離看著自己。
這看的司徒破空更加眼熱起來,當下兩人便是一前一後,一個閃動一個翻越的前進,一直到黃昏才來到葬崖山脈的外圍。
在他們的不遠處,就是進入焰之都的城門和三三兩兩的行人,兩人將身形隱匿在一處死角觀察著情況。
城門不算太高,就是象征性的用石頭搭了一個有著兩尺寬的城門。
因為根本就不會有彆的地方的入侵者穿過危險重重的葬崖山脈來攻打焰之都。
所以這裡的兵力特彆的弱,守在這裡的人也很少,一個家族也就派出了那麼一兩個祖仁。
而且這個城門是四大家族共同守護,所以門口的司徒家族的守衛不是很多,不然其他家族的人肯定不樂意一個司徒家族的人安插上十幾個人在這裡守著,感情就像是這個門是他們司徒家的。
司徒家族就算是在不樂意那也隻好作罷,但是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司徒家族的狗腿子卻精力充沛的站在門口盯著每個人的臉看,就差把彆人給看穿了。
如果有嫌疑人,他們就會立刻發出信號叫守在焰之都裡離城門不遠的自己人,到時候又免不了一番激戰。
“抓緊時間吧,這門馬上就不能進出了,”司徒殺伸手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想不想看我用祖氣殺人?”
司徒殺陰寒一笑,他在司徒破空連轉都不轉的目光中蹲了下來,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貼在地麵上,“用地卷探測,注意那兩個司徒家族的人。”
“嗯,”司徒破空閉上了眼睛,將祖氣按照特定的經脈彙集到額頭的圖紋處,圖紋閃現出來發出了一陣棕色的光芒。
同時,一股奇特的能量也彙集到地麵向四周蔓延,周圍的生命全都映在了司徒破空的腦海中,他也是極其聽話的將注意力鎖定在司徒家族的那兩個人身上。
看司徒破空進入狀態,司徒殺也是將一縷祖氣順著手指彙入到地下蜿蜒前行,直至彙集到那兩個守門人的腳下並逐漸凝聚。
“死吧!”心中一陣冷笑,祖氣快速的順著兩人的腳底向上竄去,一路粉碎了他們腿上的神經、體內的內臟和大腦,整個過程快的幾乎就在眨眼之間。
那兩個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死在了那裡,甚至連身子都直直地站在那裡。
而在司徒破空的感應下,他也感覺到了在那一瞬間自己感應到的生命少了兩個。
司徒破空猛地睜開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城門的方向,看著跟沒死似的司徒家族的那兩人和一臉淡然的司徒殺,忍不住問道。
“前前輩哥,人就這麼被您給殺死了?”司徒破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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