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說,上次包圍我們的死氣,是有生命的”
話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司徒殺偏過頭看著他的臉,麵色逐漸凝重起來。
那天司徒破空一下子就被吸入了死氣之中,在完全被死氣包裹的前一刻,司徒破空好像看到了司徒殺驚慌失措的麵龐,然後麵前就被黑暗所籠罩。
司徒破空雙腳向下隨便蹬了蹬,卻沒有觸碰到地麵,自己是懸浮在裡麵的,調動體內的祖氣,卻發現祖氣一觸碰到死氣就立刻消散。
黑暗,不知環境的空間,這一切都能把一個人逼瘋,司徒破空明顯感覺自己心中焦躁起來。
“冷靜,一定要冷靜!”這樣告誡著自己,等到自己的心中稍微平複一些的時候,司徒破空放鬆了自己的身子讓他在死氣中緩緩向下飄去。
當他腳尖觸碰到地麵的時候,一隻冰涼的大手卻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腳腕,雖然看不見,但司徒破空還是能感覺到這是一隻瘦骨嶙峋手指奇長的大手。
這下子司徒破空有些慌了,他胡亂的想要把腳抽回,一隻隻仿佛是從地獄中伸出的手仿佛是從四麵八方伸出抓住了他的四肢把他禁錮在那裡。
司徒破空驚慌失措的看了一下四周卻隻能看見除了黑暗還是黑暗的黑暗。
他再度讓自己冷靜下來拚命的扭轉著身子想要掙脫開,卻不想一隻大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龐,尖銳的指甲在自己的臉龐上額頭處遊走,最後停在了司徒破空的太陽穴處。
司徒破空身子一僵,但他不敢亂動了,這手要是一抖自己就真的沒命了。
“沒錯,就是他了,怎麼辦,要不要殺了他拿東西?”一陣比較尖銳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在司徒破空的耳旁環繞,弄的司徒破空一陣發麻,這些個家夥沒搞錯吧?自己能有什麼,魔獸精血?還是林貅?
“算了吧,這小雛連個毛都還沒長,拿到手了也不能用,乾脆就讓他把東西養大了,等穩定了我們再拿!”
“不行!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成長起來,就像那時候”
“你覺得這小地方的人有那能耐嗎?”
“”
周圍亂七八糟的聲音,從商量,變成討論,最後又變成了爭執,感覺他們的語速很快,各種想法的聲音都混在一起,可司徒破空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他身上有什麼對方想要的東西,可是不成熟,現在拿出來也沒啥用,可是如果來點很強的外力作為刺激,倒是能讓ta成熟,可他們又不敢,也不知道在忌憚什麼。
“難道先把他送出去?”其中一個試探性的聲音傳來。
“不用,我感覺又有一個人進來了,那個人的血有點奇怪。”
“他倆的血都差不多啊,”這道聲音是從手邊傳來的,司徒破空心臟一抽,頓感有什麼東西抓破了他的手腕。
“咦?好像真是,我嘗嘗,嗯,是有點,但不如那個人。”
“那個人身上也沒我們要找的東西啊,會不會是弄錯了?”
“管他呢,咱先嘗嘗,”接著就是亂七八糟的爭搶的聲音,司徒破空隻覺得疼痛立刻傳遍全身,麻酥酥的,接著就沒了意識,等再度醒來,就被司徒殺救出來了。
剩下的,就是司徒殺找到了受傷的司徒破空,自爆了體內的漩渦逃了出去。
“前輩哥?”看到司徒殺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司徒破空明白了,司徒殺可能有頭緒了。
“咱們沒有血緣關係吧?”司徒破空忍不住問道,但怎麼想都不太可能,父母那個年紀,不可能生下司徒殺這麼大的哥哥。
“我”司徒殺低著頭不敢看司徒破空“在你小時候,我我給你們兄妹一人一瓶我的血。”
司徒殺聲音很小,指尖不安地纏繞在一塊,“你肯定會覺得惡心,可我我沒有能報答叔叔的救命之恩,也就我的血能奇怪點,就可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麻煩!我隻是想報恩!”
司徒殺拘束的縮在床頭,聲音很小,但是堅定。
“這樣啊,”司徒破空絲毫沒有在意,“我還以為咱是親兄弟,還挺高興呢,還在想是不是父母背著宗族生下你,之後又找了回來,就是沒算明白爹娘什麼時候生的。”
司徒破空他是真跟司徒殺完美的錯開了關注點,弄得司徒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啥,於是趕緊錯開話題。
“今天下午跟江長老告個彆就走吧,你體內的狂暴因子已經躁動了,之前被圍攻時的爆發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不過好在不嚴重,就是紅了眼睛跟魔獸似的叫了幾聲,嚴重起來的話身上可就長皮毛了,到時候你就真的變成魔獸了,”
“我估計可能是之前在天嶺山脈的死氣加重了狂暴因子的躁動,所以我們要趕緊回去把寒冰露拿到手,我怕”
話還沒說完,司徒殺就閉上了嘴巴,眼睛盯向了門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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