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個胡同口再往前走上幾百米就能出城門了,司徒破空曾出過這個城門。
不過那時還沒有那麼多的兵力來抓自己,因為族中人一直覺得有司徒殺出馬,斬下自己的頭輕而易舉。
誰知道司徒殺竟然放了他,還把那些偷偷出來探查的司徒家的人都滅了,司徒家才憤怒的派人布下天羅地網去抓司徒殺,也不知道為什麼司徒殺沒跑,硬是和生息硬剛,結果就是被抓回去才施了酷刑。
可現在不同了,現在能看見的城牆邊就站了三排司徒兵,城門處站著四個祖歸級彆的司徒兵。
這一幕看在眼中,司徒殺靠在牆上思索著突圍的辦法,他很少會感覺這麼棘手。
“哎呀,愁什麼,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擔心!”看出來司徒殺居然被難住,任隨行撲過去摟住了兩人的脖子。
指上林貅一閃,一個雕有雪花的令牌就出現在兩人的麵前,看著這令牌,司徒殺卻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這是!”
“極界都都主給的通行令,以後焰之都在內的祖之大地東方處我都能隨意穿行,還可以帶著下人甚至不用搜身檢查的通過,怎麼樣?我厲害吧?”
任隨行鬆開了兩人嘚瑟的走到他們麵前,手中把玩著那個令牌。
“所以我們當下人?”司徒殺雙臂環在胸前,一副話不對味就開打的樣子。
“嘿嘿,”見他這副模樣,任隨行訕訕的笑了笑,他向後退了幾步和司徒殺保持了一些距離。
“反正就一會也沒關係,而且這也是最方便的出城辦法了,你不是著急要寒冰露嗎,就彆那麼多廢話了,走吧!”
還不待司徒殺和司徒破空說話任隨行就轉過身率先走出,見狀,兩人隻得無奈的跟在他身後走出了胡同。
果不其然,看著三個裝扮嚴實的人出現,來自各處或明或暗的目光一下子彙集在了三人身上,特彆是守城的頭領,他踱步走到了城門中央一臉戒備的看著。
看到這幅場景,三人體內的祖氣開始快速的在經脈中流淌起來,離他們最近的司徒兵剛欲站出盤問,任隨行微微一笑,他伸出袖袍中的手掌,那塊通行令牌正躺在他的掌心中散發著寒芒。
見到此物,司徒兵瞪大了眼睛愣了一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後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搜查肯定是不行了,但就這麼放過去還怕是漏網之魚到時候族中肯定會給他們懲罰。
正想著,一張大手就搭在了其中一個司徒兵的肩上,司徒兵抬頭看向了來人,當發現來人是領頭人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快速和另一個人退到了一邊。
“怎麼?我們不能過?”任隨行低垂了眼簾有些陰沉的問道。
這裡的場景自然被其他人看見,一時間,就連周圍的路人都忍不住看向他們。
聽到他這不善的語氣,冰冷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領頭人忍不住渾身一陣顫抖,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大人誤會了,”
“隻是這最近有兩個重量級的要犯可能會出城,我們也是奉命檢查,大人您和兩位隻需摘下帽子讓我們一辯就可,還請大人配合,”領頭人衝他們恭敬地一抱拳,頗為懇切的道。
“哼!”冷哼一聲,任隨行卻不動聲色的道,“那我問你,你知道這令牌的來曆和作用嗎?”
“這是東方的祖之大地所有的都主共同商議出來的令牌,它的作用,就是免搜查任意通過!”
“你是從哪裡來的膽子敢跟祖之大地的東方所有都城反駁?!我能有通行令牌肯定就是都主親贈,你是想和我們極界都都主過不去嗎?!”任隨行厲聲問道。
“不敢!”領頭人立刻恭敬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任隨行,冷汗不斷的冒出。
“那好,那我問你,這城門今日我能不能過?!”
“可以可以,”聽出了任隨行話語中的殺意,領頭人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再跟他強下去了,當下便是恭敬地退到一邊讓出了出城的路。
“哼,算你還知些好歹!”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任隨行也是不再耽誤徑直向城門外走去,一直到出了大門都沒有人阻攔,而那個領頭人看著他們的背影卻皺起了眉頭。
“派人跟過去,”他輕聲對司徒兵說道。
“是!”那個司徒兵衝他一抱拳,然後就退開準備。
出城走出五裡了,離天嶺山脈的路程也縮短了將近一半,再往前不遠處就是一個處於邊界處的很小的小鎮了。
說是小鎮,不如說它是歇腳站,裡麵的大多是不同都城的人在此停留,作為外出的中轉站,等過了這個小鎮再走走就能進入天嶺山脈的外圍了。
雖然快到目標地了,但三人依舊是戴著帽子不緊不慢的走著。
“傻大個,你發現了嗎?”任隨行語氣輕快。
“嗯,很多。”
“真不給麵子,老子這令牌都在手呢,還要跟著我們。”
“你的令牌從哪弄得?”司徒殺疑惑道,他在極界都名頭響當當,都沒弄到這令牌,任隨行也不可能認識都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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