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幫家夥還沒完了!”司徒破空低低的罵了一聲,沒頭沒腦地在樹林中亂竄,體內的水汽更嚴重了,估計現在你拿針紮他一下都漏氣。
他回過頭向後看了一眼,身後卻空蕩蕩的連個追兵都沒有,但他知道,這不是沒有人追殺他,而是他們在等待,等待獵物精疲力竭。
“哎,”心中歎了口氣,難道真像他們說的,前輩哥不在,自己就隻能逃跑了嗎?
想到這,司徒破空乾脆停下了穿梭的身子,他縱身從樹枝上跳下並穩穩地落回在地麵上。
司徒破空環顧四周,終於朗聲道,“要追殺我的人聽好了,小爺我就站在這裡,要想要我的命那就過來拿!”
話音落下才幾秒鐘,就聽周圍的樹木傳來了沙沙聲,接著就有一道道蒙麵的黑衣人從樹冠中竄出落在了司徒破空的四周,離他差不多十米的距離,卻沒有一個敢撲上來,雙方就這樣陷入了對峙,過了兩三分鐘,才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我剛剛跟屬下們說你隻會跑,你現在就老老實實地站著了,怎麼?你前輩哥不在你覺得你自己能打得過我們?”
一道不屑的聲音傳來,司徒破空前方的黑衣人向兩旁一移露出了一個小道,就見司徒寄令手持長弓緩步走來,臉上始終掛著詭異的微笑。
“我不像那些人喜歡說廢話,我也不相信憑你現在的狀態能在十六個祖歸的包圍中逃脫!”
“所有人聽好了,隻要能抓住司徒破空,回宗族後得到的獎勵我們所有人平分!”
“是!”聽言,那些追兵眼睛頓時放亮無數倍,他們貪婪的目光緊盯著司徒破空,呈包圍狀向他走去,手上的兵器無一例外都是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司徒破空環視四周,看著這些貪婪的人,心中不免一沉,接著又忍不住輕笑起來,原來自己這麼值錢
手掌一握,焚天槍抓在了手中,司徒破空隨意探看了一下祖靈,此時的祖靈已沒有了凝實的祖氣,有的隻是縹緲的水汽和水火不相容的兩個漩渦。
“司徒殺不在,你們真以為我是軟柿子了?”司徒破空心中冷哼一聲,他手腕一轉胳膊用力的將焚天槍槍尖插入地中,手掌處淡淡的霧氣環繞,縹緲而又真實。
“故弄玄虛!”司徒寄令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他手中長弓一陣變換,一支由祖氣凝成的長箭就架在了弓上。
一手持弓一手拉弦,因為大力弓都變了形,力續足了,司徒寄令手掌一鬆,長箭“嗖”的一聲射出頂著風壓朝司徒破空眉心射去。
“爆!”與此同時,司徒破空瞳孔一凝,喝聲落下,周身的土地猛地炸開,一大團如雲彩般的乳白色的霧氣帶著泥土一下子擴散而開,就連長箭都因受阻而無力的滑落到地上並緩緩消散。
瞬間,所有人眼前都隻有一片白色,甚至伸出手都看不見自己的手指。
“這這是”那些追兵慌亂地看了一下四周,他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確定是完好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心理素質比較好的追兵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將祖氣包裹在自己身上後就摸索著尋找水屬性或者是火屬性的同伴,估計也就這種兩種屬性的人能清除這古怪的霧氣了。
明明能看見世界,此時的他卻要像瞎子一般摸索著前進,沒多大會,他就感覺腳下踢著了一個人。
“誰誰啊?”那個人帶著顫音問道,一邊問,他一邊蹲了下來摸索著。
憑感覺,他現在抓住的是他的腳腕,一摸衣服的材質,那個人也鬆了口氣,這個是自己人,當下膽子也大了起來。
“喂喂,你怎麼了?”那個人問道,一邊向上摸索,直至摸至他的腹部,手卻一不小心按進了一個拳頭大的肉洞中。
那人一驚,他連忙伸出手放在鼻下一聞,刺鼻的血腥味立刻彌漫上味覺。
“靠!”暗罵一聲,那個追兵連忙站起身子警惕地環顧一圈四周,但他看見的除了白色,還是白色。
“你跟他一起去死吧!”與此同時,一道鬼魅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那個人瞳孔一縮,身上的祖氣還未加重,就聽“噗”的一聲,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戳穿,意識如潮水般退卻而出,接著身體就緩緩軟了下來重重地砸在地上。
司徒破空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接著就環顧四周,水汽是他弄出來的,當然他可以照常看清四周,那些人在水汽中爬來爬去的醜態也被儘收眼底,看著像人,其實還不是狗的靈魂。
特彆是司徒寄令,他怕被偷襲周身環繞著好幾根鐵鏈,跟個大蜘蛛似的,想到這,司徒破空忍不住朝司徒寄令的方向看去,那裡卻空蕩蕩的,隻有周圍的幾個如盲人一般摸索著躊躇前進的追兵。
“不好!”司徒破空心臟驟縮,他手掌一招取出焚天槍迅速轉過身,迎麵而來的就是兩根刁鑽的朝自己麵門射來的鐵鏈。
司徒破空將焚天槍舉起正好和鐵鏈相撞擦出一串火星,司徒破空手腕一轉將鐵鏈纏在焚天槍上使勁向後一掙,鐵鏈嘩啦一聲被拽的繃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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