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乖孩子,你們倆剛出生時可醜了,小眼睛,眉毛還沒綠豆大,鼻子塌而且還是個小蒜鼻,特彆是你這個小淘氣,一生出來就不停的哭啊,原先好好睡覺的妹妹都沒你弄得也哭了,這一哭不要緊,整個司徒家族都知道我生了兩個醜小孩,不過現在你們可長漂亮嘍!”
父親粗糙的大手不斷地點著六歲的兄妹倆稚嫩的臉蛋,逗得兩人嘎嘎直笑,司徒破空輕撫泥塑,司徒殺還特彆貼心的做了兩個特彆可愛的小肚兜給泥塑穿上。
“前輩哥,你的傻弟弟不會讓你失望的,”仰頭看天才不會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司徒破空舉起那個泥塑讓他對著陽光,反而還看不清了那咧嘴大哭的兩個小人。
轉了轉泥塑,光線順著泥塑側麵打了過來,凹凸雜亂的光線照在司徒破空臉上,立刻坐直了身子,泥塑上麵有字!
皇彆年斬殤麟血天棄
在光線的照耀下特定角度才能看見這幾個莫名其妙的字,司徒破空凝重的將泥塑翻了個遍,其他的線索是一點都找不出來了。
重新仔細研究這幾個字,位置也刻的亂七八糟,像被風吹了一樣東一個西一個,應該還有彆的內容,但司徒殺忘了,隻好這樣刻了。
除了前後不搭調,就是看不懂,司徒破空抬頭看了看易溪河,隻見易溪河依舊無聊的坐在那裡看著那些少女們的方向。
不知怎的,看著易溪河沒看自己司徒破空心中竟然鬆了口氣,他趕緊將泥塑裝好扔回林貅中自己起身離開木樁範圍,木樁自動合起什麼異樣都沒有。
“前輩哥有這麼中二嗎?”司徒破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平常看司徒殺挺正常的啊,不過前輩哥能留下這幾個字,應該很重要,東西也到手了,司徒破空也準備走了。
“桄榔”一聲門被推開,所有少女的目光都落到了司徒破空身上,另加光膜上坐著的易溪河。
被這麼多人盯著,司徒破空微微一愣,有些不自然的邁出光膜,果不其然,自己前腳剛出來,那些少女就一臉興奮的朝司徒破空擁來。
“裡麵什麼樣子的啊小帥哥?”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拿出什麼殺哥哥的東西?”
還沒等少女們抓住自己,司徒破空靈活的翻到光膜上坐在易溪河旁邊自動無視那些少女。
“你可算是出來了,”易溪河拄著下巴無精打采的兩眼失神看向那些少女,“這幫沒見識的人一直叫我姐姐”
“哈”聽言,司徒破空剛要笑出聲最後又生生忍住了,“叫姐姐也挺好的,走吧,”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站起身來。
“你還是叫我哥吧,”易溪河無精打采的站起伸了伸懶腰活動下筋骨。
“叫誰都不能叫你,”司徒破空連想都沒想張口就隨意的道,反應速度快的就連易溪河都忍不住偏過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愣住了。
“切,不叫就不叫,”易溪河很快回過神來,他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道:“極界都有一個冰泉山,山裡有我恢複實力的東西,還有合成煉空間所用的東西。”
“那就走唄~”司徒破空現在心情挺好的,一想到自己的前輩哥這麼貼心的做了自己和妹妹的泥塑,心裡就特彆舒服,聞言,司徒破空再次連想都沒想一口同意,“你認識?帶路吧。”
“切,這你倒同意的挺快,”易溪河輕聲不滿的嘟囔道,但還是稍微辨明一下方向就起身在各個屋簷上穿梭,司徒破空緊跟其後,身形祖氣展開,兩人很快就沒了蹤影,剩下一群一臉懵懂的少女。
冰泉山坐落在極界都外圍,它不像其他山脈一樣承擔分界線的任務,它完完全全就在極界都範圍內,聽說還是千年前極界都的皇室和彆的都城打仗打下來的地盤。
“看見了吧,沒見識的小毛孩,冰泉山可不全是冰,”站在山腳下,易溪河一臉鄙夷的看著司徒破空。
“嗯,”隨便應了聲,司徒破空從林貅中拿出一件厚實的外套披身上。
怕某個多事的家夥又開始叨叨不管我怎麼怎麼樣的,正打算問易溪河要不要衣服時,看後者神采奕奕昂首挺胸的樣子,估計是不怕冷。
冰泉山確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有冰有水,隻是高聳的山頭直插雲霄,傾斜下來的石頭被大自然雕琢的就像傾瀉的瀑布一樣,整個山通體發白,就連石頭草木都是發白的,寒氣逼人,薄薄的白霜覆蓋在石頭上,還好這裡不下雨,不然這真就成一座冰山了。
周圍的行人不多,山上也沒多少人,畢竟誰會大老遠跑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兩個外地人冷不丁的跑到這才是奇怪的吧,更何況這個家夥還要上山。
被周圍本來就不多的行人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司徒破空隻感覺渾身不得勁,“喂,我們還是等天黑了再上去吧,”司徒破空拽了拽易溪河的袖子。
“切,你是怕了吧,”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我不管,你要是怕了就隻能慢走不送了,”易溪河抽回袖子,甩著雙手悠哉悠哉的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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