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得到,”司徒破空攤了攤雙手,一臉無辜的道,怪不得戰左轍那個神經病不希望自己提司徒殺的事情,搞了半天,這有可能還是個狗血的三角戀。
“哦?”女子皺起了眉頭,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他,“什麼都沒得到?”
“能得什麼?司徒殺房間就有一床被子,連個衣服都沒有,一般他都隨身帶,畢竟是殺手嘛”
“胡說!”話沒說完,女子臉色驟變,她一把抽出腰間的一個飛刀抵在司徒破空脖子上,“你當我堂堂極界都皇室的守衛軍總司令查不到小小的司徒家族封鎖的消息嗎?!”
“司徒殺已經死了!是為了你司徒破空死的!是你把他扔下一個人跑了讓他自爆死的!”女子激動的衝著司徒破空喊道,眼中滿是淚水,“你有什麼資格能讓他為了你死?”
司徒破空脖子都被鋒利的刀片割出了一個血條,他沒有躲閃,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臉色極為沉重。
“哎哎哎,美女我跟你說這小夥子可是司徒殺認的弟弟,當初對他有多好你是不知道。”
“你現在把他弄出血司徒殺在地底下已經很不高興了,萬一你手一抖這家夥掛了,就算萬劫不複司徒殺的魂也要出來弄死你。”
易溪河連忙抓住女子的手腕推開,讓刀片遠離司徒破空。
女子失魂落魄的盯著司徒殺雕像,許久,“告訴我,你們去司徒殺故居乾什麼了?是不是去收他的遺物。”
“乾什麼都用不著你管!在司徒殺眼裡,你什麼都不是!”聽到這,司徒破空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這話神經敏感的司徒破空聽起來,就像是說自己故意害死司徒殺,隻是為了得到他的東西。
“放肆!”原本隻是畢恭畢敬站在一旁的戰左轍聽到這話立刻臉色大變,當下伸手抓向司徒破空的脖子。
司徒破空緊繃的神經瞬間崩斷,下意識的使用了電扇飛雪瞬移到十米外的距離,身形還未停穩,一道鬼魅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浮現在他身後,冰涼的溫度還未傳來,重重的一棍子就打在了他腰上。
“啊!!!”司徒破空吃痛的慘叫出聲,當下“撲通”一聲被打倒在地,接著就有一個有力的膝蓋壓住了自己的後背和脖子。
“小子,昨天你也是這麼對我的吧?”戰左轍冷冷的看著他,“這招是司徒殺教你的對不對?”
“混蛋!”將手伸到背後,一團火屬性祖氣釋放,直衝戰左轍。
戰左轍瞟了他一眼,隨意的伸出手輕點火焰上,火焰如同遇到水一般快速消融,畢竟實力相差太大。
“哇,這家夥這麼厲害?”易溪河雙臂環在胸前看熱鬨般的看著倒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的司徒破空。
易溪河一出聲,女子目光瞬間轉到他身上,手指一碾四個鋒利的小刀被夾在指尖刺向易溪河要害。
易溪河都沒正眼看她身形離奇的消失,幾個黑影閃過,小刀全被一隻手抓住定格在空中。
“美女,告訴一下名字唄?”易溪河不知死活的打趣道。
“四四個”女子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的看著四個一模一樣的易溪河抓著小刀戲謔的看著她。
不僅是她,就連戰左轍都被吸引了注意緊張的看著易溪河,對司徒破空施加的力度都小了很多。
“機會!”眼中精光一閃,司徒破空雙臂猛地用力撐起上半身,回過胳膊勾住戰左轍的脖子,就要把他往地上摔去。
“彆動!”戰左轍沉聲道,當下一巴掌拍在司徒破空後背上,用力扣住他的胳膊,司徒破空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重新倒在地上。
“你倒是留意一下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你們心心念念的浪人司徒殺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
“你說什麼?!”浪人兩字一入耳,司徒破空眼睛猛地瞪大了許多。
彆的地方的方言,司徒破空還懂一些,“浪人”在他們極界都,可是采花賊的意思,他絕容忍不了司徒殺被這樣玷汙,他抬起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臂帶動燃燒著的火焰朝戰左轍揮去。
戰左轍下意識的向後一退,趁這空擋司徒破空猶如泥鰍般靈活的翻過身抬膝朝戰左轍襠部頂去。
這一招果然好使,戰左轍下意識的站起身向後退了一段距離,司徒破空趁機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火焰“呼”地咆哮而去朝戰左轍包裹。
戰左轍不慌不忙的構建出一個淡淡的防護,火焰撞擊在防護罩上,發出冰層裂開的哢嚓聲,隱隱還能看見有幾滴融化的水珠掉落。
“你那兄弟沒告訴你我是二段祖王嗎?”戰左轍偏頭看向司徒破空,聞言,司徒破空手掌一頓,這個等級的對手就算他自爆也才隻能重傷他。
趁著司徒破空愣神,戰左轍身形虛晃瞬間閃至他的背後,手中寒氣凝聚成一根繩子緊緊的勒住司徒破空的脖子。
“唔!”司徒破空喉間發出一聲悶響,脖子瞬間勒出了一道紅印,他趕緊抓住繩子用力往外扯讓自己好受一些,殺意湧動割向戰左轍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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