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胡真卻沉默了,他不甘的轉過身朝所在門族走去,見他作罷,司徒破空抬頭看向巨布,隻見自己的名字後麵已經凝出了957。
排名提升了不少,司徒破空也輕鬆的跳下台子走向易溪河,此時的後者也走下觀眾席指了指出口處,反正今天不會再比試了,司徒破空也跟著易溪河一同往外走。
在外麵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了頓晚飯,易溪河照例買了一大堆酒細品,司徒破空倒是提早回房修煉。
第二天兩人也學聰明了,快九點的時候才出門走向三雀閣,反正也不遠,場地大而且就兩人,也不擔心找不到座位。
不過這次比賽才進行了十幾輪就輪到了司徒破空,對手是個叫顧銘竹排行631的人。
走上台子才發現,他的對手就是那個發色呈藍綠漸變的人。
一上台,顧銘竹就衝司徒破空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但卻顯的更耐看。
“嘿嘿,”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乾笑出來,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但他還是恭敬的抱拳,“在下司徒破空,請賜教。”
顧銘竹收斂了笑容,但嘴角還是有幾分爽朗的笑意,他沒說話,雙手合十快速結出一串繁瑣的手印,幾縷肉眼可見的風流快速朝他掌心彙集。
司徒破空眉頭微皺,他總感覺這個人的氣息好熟悉,手掌之上淡淡的晶體開始覆蓋,赫然便是奔火掌前奏,這隻是比賽不是什麼戰鬥,不必玩命的拚,所以也就等他醞釀招式,顧銘竹可能也這麼想,所以都不防著司徒破空。
“去!”顧銘竹手掌向前一推,一個旋轉著的龍卷風迎風見長,很快就長成了兩米高左右朝司徒破空席卷。
司徒破空麵色微微凝重,他手掌一招焚天槍被抓在手中,槍身燃燒著淡淡的火苗。
焚天槍一出現,石城主立刻伸長脖子身子都快趴到桌子上仔細看著,“那好像是焚天槍,”
“果然是司徒擎蒼的孩子,”其中一個族長激動的一拍桌子出言道。
“苗子倒是不錯,可惜還是太年輕,”石城主語氣有點惋惜,“他還是太講究了。”
“那司徒破空也肯定能贏,”一直沒說話的顧銘竹的宗主隨意道,聽語氣就知道他對顧銘竹不抱期望。
“怎麼,你就這麼看待你們門下的弟子?”蠱宗宗主瞟了他一眼。
“那也比你強!也不看看你門下弟子什麼風氣!”
“我門下弟子”
“行了行了,你們也消停點吧,”石城主眉頭微皺,顯然是有些煩躁。
主席台上的交談司徒破空自然聽不到,槍尖揮動,司徒破空快速但又生澀的在麵前劃出一個簡易的符文,一筆結束後司徒破空槍尖重點在符文上。
符文發出一陣紅芒後一路向前撞在龍卷風上,兩者接觸“轟”的一聲爆炸開來,掀出強猛的氣浪,兩人不約而同的被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
“嗬,還有這手?”台上的易溪河倒是驚訝了,他知道這種招式,將祖氣按特定的紋路繪出,就可產生翻倍的力量,不過司徒破空用的這個級彆挺低,提升不了多少。
爆炸產生的氣浪還沒散開,六七根用祖氣凝成的飛箭帶著破風聲響“嗖嗖”的朝司徒破空刺去。
鋒利的箭尖在司徒破空眼中極速放大,他手腕靈活轉動,將飛箭儘數彈開,飛箭無力的掉落到司徒破空周圍。
“那些不是”看著那些長箭,易溪河猛地坐直了腰板,司徒破空不認識他可熟悉,這些長箭跟當初他搶陰陽石對戰的那些人用的一模一樣,不出意外,這些長箭最後會凝成繩子將人束縛。
“小空子,那些箭”
“你乾嘛?”易溪河激動的起身就喊,話還沒說完,他後麵的人就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按了回去,話也生生堵在嘴邊,“彆擋著!”
“哼,”易溪河不甘的坐了回去,隻好放棄,在這種地方還是不找麻煩比較好,更重要的是那麼遠,就算自己喊了司徒破空也聽不到。
果不其然,司徒破空擊落長箭後就沒在去管他們,顧銘竹手掌伸出一隻虛幻但又巨大的藍鳥盤旋著冒出朝司徒破空衝去。
司徒破空抬起胳膊手掌還沒伸出,一條繩子卻呼地纏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向後拉,司徒破空防不勝防,當下重心失控步伐沒了分寸,手掌上還沒實用的奔火掌也因為分神而滅了去。
此時藍鳥已經將至,司徒破空瞳孔一凝乾脆膝蓋著地腰部使勁往後仰,伸出焚天槍刺向藍鳥。
槍尖剛一挨上藍鳥,火焰順著槍身蔓延向上頓時將藍鳥包裹個嚴嚴實實,藍鳥不安分的掙紮起來,司徒破空趁機腳尖點地身體滑出站起,剛一站穩,藍鳥卻突然爆炸開來分解成成片的羽毛鋪天蓋地的朝司徒破空刺去。
“我操!”司徒破空忍不住罵出聲,他連忙構建防護罩,羽毛紮在防護罩頓時就給防護罩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白點。
“不會有事吧?”顧銘竹探了探脖子,想要看的仔細些,接著就有一隻腳重重的踩在自己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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