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破空痛苦的縮起身子,渾身都在發抖,他手掌不由自主的合攏又張開,能清楚地看到它不僅耳朵,七竅都在流血。
“怎麼樣?你不如我吧?”石嬌驕輕輕鬆鬆的站了起來,一臉得意的抬起了下巴。
“小空子!”見狀,易溪河噌地站了起來,身形一閃沒了蹤影,轉眼就晃到了司徒破空身邊,絲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踹在石嬌驕腹部,將她踢出好幾米。
“跟過去!”顧銘竹手掌一招,叫上左丘恨鬆一齊朝台子跑去,他們可不會易溪河那麼炫的身形祖技。
“你要去哪啊?”兩人剛跑下觀眾席,就有一道不善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聽這聲音,顧銘竹心臟驟縮,他下意識的一步跨到左丘恨鬆身前擋住他,一臉警惕的看向聲音來源,“你們還要乾什麼?”
來人正是蠱宗那群弟子,也是當初帶左丘恨鬆回宗族的那些人,隻是沒有左丘離鬆的身影,“哼,乾什麼?”
說話那人脖子一歪,一臉鄙夷“你們想乾什麼,那娘們唧唧的家夥沒臉沒皮沒身份上去鬨鬨丟人也就罷了,你,我們也不管,可左丘恨鬆不同,他好歹也是蠱宗弟子,本來族中就要趁此機會招收新的弟子,外一讓他一鬨影響招生怎麼辦?”
“沒想到蠱宗還想這些啊,”顧銘竹爽朗一笑,仔細聽,語氣其實是帶著嘲諷的,怕掉麵子,當初欺負左丘恨鬆的人是誰?
“蠱宗起碼也拿左丘恨鬆當個人,但三雀閣可不這樣啊,”那人同樣輕描淡寫的嘲諷回去。
“我們”
“不用管他們了,”顧銘竹剛要說些什麼,卻被左丘恨鬆按住了肩膀,“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說完,左丘恨鬆再度拍了拍顧銘竹的肩膀,自己率先繞開他徑直朝台子跑去。
“嗯,”聽言,顧銘竹也不再搭理他們去追左丘恨鬆了,隻是左丘恨鬆這樣做回去後肯定會被毒打一頓,想到這,顧銘竹心中不免一沉,他抬頭看向左丘恨鬆背影,隻覺得心中一陣發酸。
“這人誰啊,這麼不守規矩”
“誰知道呢,估計是外地來的。”
“”
“老子守不守規矩關你們屁事!”觀眾席一片竊竊私語,易溪河不悅的抬頭衝著觀眾席嘶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看樣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小空子!”接下來他來不及搭理其他人,易溪河一臉緊張的蹲在司徒破空身邊扶起他的肩膀讓他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搖著他的肩膀。
“小空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張嘴吱聲啊!”易溪河急的滿頭大汗,臉色瞬間白了。
司徒破空如蝦米似的弓著身子,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見他這樣,易溪河的火噌地全冒了出來,他小心地放下司徒破空站起身,淩厲的雙眼直掃石嬌驕,骨節捏的哢哢直響。
“不好!”見他這樣,石都主眉頭一皺,他連忙起身,周圍空間一陣扭曲,也沒了蹤影。
“大爺的老子劈了你!”易溪河雙眼布滿血絲,他腳尖點地手掌毫不留情的抓向石嬌驕腦袋。
“住手!”石都主身形及時閃現,他一把抓住易溪河的手腕,止住他的身形。
“媽的老東西給我死開!我管這娘們是誰狗孫女,今天我不把她腦袋打爆了我都對不起現在躺地上的兄弟!”易溪河不由分說,伸出另一隻手就去抓石都主脖子。
“今日是石嬌驕不對!”石都主周身氣勢爆發,當下就把易溪河彈開兩三米遠。
易溪河踉蹌著站穩身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石都主,語氣依舊不悅,“你真能這麼想?”
“我又沒殺人,怎麼是我不對了?”聽他這麼說,石嬌驕急忙道。
“我草你大爺的你特娘的閉嘴!”一聽到她的聲音,易溪河暴躁的怒吼一聲:“音波祖技是她這麼用的嗎?這是比賽,比賽!而且她已經輸了!就憑她是你孫女就能在台下傷人嗎?!!報名表上沒寫不能在台下攻擊嗎!!看你是女的我兄弟都不好意思下手,好心好意扶你你還來這麼一出!”
“現在耳朵聾了!你贏了!高興了吧!我告訴你老家夥,今天就算有你攔著我也要爆了她!”
易溪河一頭長發無風自動,他身形詭異的唰地分出四個分影,將石都主和石嬌驕包圍起來。
“哇!”見他這招,原先台上不滿的謾罵立刻就變成了驚奇。
“那人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好像是和這個叫司徒破空的在一起。”
“這人男的女的?”
“這麼牛以前咋沒聽過?”
台上的討論易溪河來不及搭理,他身形詭異的消失,眼睛未眨身形就來至石都主和石嬌驕麵前。
其中一個身影抬腿一腳朝石都主太陽穴踢去,石都主伸出被暗黃色的祖氣包裹的胳膊阻擋,就在兩者剛剛要接觸時,易溪河身形卻突然消失不見。
“不好!”石都主迅速反應過來,他袖袍一揮,一個結結實實的防護罩就將兩人籠罩起來,就在防護剛剛建成,就聽“當”一聲,一隻腳重重的踹在了石嬌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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