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司徒破空失態的怒吼一聲,接著手握焚天槍劈頭就朝司徒限城腦袋打去。
一個兩個的,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揭他的傷疤,他已經很後悔了,為什麼所有人還要用司徒殺來刺激自己。
他無法忍受前輩哥死了還被對方用來激怒自己,雖然以前不能救他,可他現在報仇也不晚。
司徒限城連躲都沒躲,徑直伸出手輕捏槍尖,頓時,司徒破空身形都被這平淡無奇的一個手勢止住。
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明顯感覺到,同樣是祖符,這個人和金連蛙不是一個檔次。
“哼,”驚愕從眼中一閃而過,磅礴的祖氣順著焚天槍直衝向司徒限城的手。
見到從槍身一直蔓延到自己的紊亂的殺意,司徒限城麵色終於變了變,他屈指將焚天槍輕鬆彈開,正好殺意也在這時候順著槍尖噌地竄了出去,正巧擊打在不遠處比較高的樓房上,將瓦片都攪成了碎沫。
司徒限城頭也不回,聽著瓦片碎裂的聲音,嘴角竟然揚起一抹弧度,“殺意,倒還真是了不起。”
聽言,司徒破空更加用力的握緊手中的焚天槍。
“不過,我有克製你的辦法!”司徒限城詭異的笑著,看他這樣,司徒破空心中的警惕頓時升到極致。
司徒限城手掌向前推去,一個足有一米的火焰球迅速成型衝向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不敢怠慢,當下磅礴的祖氣湧出,瞬間就在麵前建立了一個旋渦狀的火焰盾牌,火焰球重重擊在盾牌上,司徒破空身形都忍不住朝後退了幾步,勉強擋住他的攻勢。
“靠,”司徒破空咬住牙,胳膊不斷的顫抖,他抬眼看向了司徒限城,這家夥應該不知道自己是雙屬性吧?
想到這,司徒破空大腦快速運轉,最後暗中將水屬性祖氣送到盾牌後麵,將盾牌最中心留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水流流動,暗中將火焰一點點澆滅。
做到這,司徒破空沒有停手,他再度調出龐大的殺意朝火焰球合攏,周圍空間頓時紊亂起來。
“哼,蠢貨,”見狀,司徒限城一點都不急,嘴角反而揚起了詭異的微笑。
“咦?”易溪河輕咦一聲,當下抬腿朝司徒破空緩緩走去,眼睛一直都沒離開火球。
殺意合攏,幾息間就將火球攪得隻剩火星,“我靠你彆動那玩意!”突然,易溪河焦急的大喊一聲,當下自己腳尖點地朝司徒破空衝去。
旁邊有人冷不丁的大喊,司徒破空先是一愣,就在他愣神的那一瞬間,殺意卻詭異的破開,一種觸電般的感覺直觸在司徒破空的胸膛。
“草!”易溪河衝到司徒破空身邊抓住他的肩膀就朝一邊倒去,司徒破空剛剛讓開,他身後的一個牆壁就轟地倒地,就像是被雷劈中一般。
“小空子!”易溪河讓司徒破空靠在自己胸口,輕晃他的肩膀,司徒破空雙眼失神,臉色慘白。
突然,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胸口“碰”地一聲直接爆炸開來,血肉飛濺,灑在了易溪河的臉上。
“啊!!!”司徒破空吃痛的叫出聲來,仿佛意識都因為這疼痛而拉了回來。
“生息!”司徒破空不停的倒吸涼氣,他不顧自身傷痛扶著易溪河強行站起,雙眼通紅的看向了司徒限城,不斷地喘著粗氣。
見狀,司徒限城不滿的瞟了易溪河一眼,淡淡的道,“能讓你站在這已經很好了,我覺得你最好彆多管閒事,否則,你的下場會和司徒破空一樣!”
“切,說的就好像你有多厲害似的,”易溪河白了司徒限城一眼,不緊不慢的將雙臂環於胸前,腳步輕移,正好擋在司徒破空麵前。
見狀,司徒破空知道易溪河是在幫他爭取時間,一邊暗暗誇他終於有眼力見了,一邊暗中拿出一個玉瓶,裡麵裝著給裴若無療傷剩下的藥材。
“能讓你在我麵前傷了司徒破空還能讓你活這麼長時間已經很好了,我覺得你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去比較好,否則,你的下場會和死人一樣!”
易溪河同樣這樣回答他,隻是他的語氣玩味,聽起來還頗為好笑。
“你哪來那麼多大話,”司徒限城輕蔑的笑了。
“你是真沒見識,”易溪河撇了撇嘴,他在原地站立,兩個分影“嗖”地從身側竄出,直向司徒限城包圍。
“裝神弄鬼!”司徒限城依舊沒把他放在眼裡,一掌在身前懸空按住,實質的火焰“呼”地噴在地上一路向前方兩側蔓延直直地撞向易溪河的分影。
火焰“轟”地撞了過去,直擊在易溪河身上,“看來你也就是話多了。”司徒限城淡淡的掃了眼易溪河的真身,眼中滿是輕蔑。
“切,我話多,但我不少白頭啊,”易溪河白了司徒限城一眼,學著他的語氣嘲諷道。
“我也不會讓人不分男女啊,”司徒限城冷笑,這兩人,某些地方還真是棋逢對手。
他剛想出招,招式未起,七個不知何時凝成的燃燒著火苗的晶狀手掌從四麵八方朝他拍去,不留一點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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