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快散場的時候,竟然又輪到了司徒破空和左丘恨鬆,和對手切磋的時候,司徒破空滿腦子都是中午爆炸雞的事情,差點就被實力不如他的人打下台子,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乾脆一招甩出把對手打得爬不起來然後匆匆下了台子。
等到比賽結束四人才不緊不慢的出了比賽場地,司徒破空也不著急回去,他知道今天肯定會有人堵他,躲也沒用,還不如順其自然,顧銘竹他們也看出來司徒破空今晚可能會有麻煩,表示想幫他之後也和他一起在外麵瞎溜達。
不過老天沒辜負他,路上行人都還沒散去,還沒走到酒店附近,一股撲麵而來的殺氣就漂浮在空中,嚇得周圍行人趕緊躲避,一時間竟留出好大一塊空地,隻剩司徒破空四人站在其中,下一刻,就有七八個黑衣人呈包圍狀落在司徒破空身邊。
“這麼著急?”司徒破空無奈的歎了口氣,朗聲喊道,“敢問英雄是替司徒家族追殺我還是為了殺意?”
“都有,”其中的領頭人淡淡的道:“替司徒家族做事,報酬就是錢和你的殺意。”
“哈哈,”聞言,相比於顧銘竹和左丘恨鬆的嚴肅,司徒破空和易溪河卻笑出了聲。
“哈哈哈,行,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司徒破空彎著腰連連擺手。
“哈哈,我看看五個六段祖仁和一個九段祖歸怎麼跟我們打,”易溪河收斂了笑容,嘴角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那個頭頭交給我,其他的彆留手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司徒破空急促的交代完就取出焚天槍率先朝領頭人衝去,胳膊揮動槍身毫不留情的朝領頭人頭頂打去。
隨著司徒破空開始交手,其他三人也投入了戰鬥,一時間周圍倒是鮮血和慘叫聲滿天飛,但畢竟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受了傷還能硬拚。
領頭人眼睛一凝,他立刻抽出身後大刀橫著擋在胸前,“叮”一聲,焚天槍重重打在刀刃上,濺出一片火星,領頭人腳掌稍微後退一步,居然穩住了身形,簡單的力度試探,司徒破空卻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不說這個人力度如此之大,特彆是他的武器,說是刀,其實更像鋸子,從頭到尾呈鋸形的鋸齒,自己的焚天槍卡在凹槽中,留下了兩道半圓的白痕。
更要命的是那個鋸齒還帶回勾,要是打人身上不僅疼,傷口麵積也不會小,還會勾下一大條肉絲。
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隻好祈禱交手的時候自己彆受傷,想到這,司徒破空調動體內火屬性祖氣彙集到胳膊上,順著槍身直撲領頭人腦袋。
領頭人腰部猛地後仰,司徒破空順勢將長槍壓下,不料領頭人乾脆仰躺到地上,腿朝司徒破空腳腕踹去。
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下意識的將力氣全聚集在手上以更大的力度壓向領頭人的兵器,自己雙腳離地騰空跳起,順勢將領頭人壓倒在地上,自己再度將一團凶猛的火焰撲向領頭人腦袋。
見狀,領頭人嘴巴一張,一口腥臭的液體透過黑色的麵罩射向那團火焰。
“嗤!”火焰和液體相撞,頓時炸裂成黑色的水汽呼地擴大,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他連忙起身跳到一邊一臉警惕的看著那人。
水汽逐漸擴大,越往四周蔓延顏色越淡,到最後消失成虛無,與地磚的接觸間,地磚都被腐蝕成白色。
“小子身手不錯,都讓我用了很寶貴的毒液了,”領頭人不緊不慢的站起,一邊將已經腐蝕出窟窿的麵罩扯下扔在一邊,抬起頭陰寒的看著司徒破空,分叉的舌頭不斷活動,“聽司徒家族的人說你怕蛇,由其怕群居的蛇?”
又細又長的舌頭不斷翻轉,司徒破空卻遍體生寒,手掌不由自主的來回抓著焚天槍,自從上次掉進蛇窩,他最怕的,就是蛇了,甚至都怕到了老遠見著蛇爬過的痕跡就跑的地步。
“真假的,小空子你怕蛇啊?”就在司徒破空手足無措間,易溪河那家夥就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新奇的湊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我說點了那麼大堆蛇你咋都不吃多少,加油,一會咱把他烤了吃了!”易溪河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還給他做個了加油的手勢,弄得司徒破空更加無語。
隨著最後一聲慘叫結束,左丘恨鬆將對手用蛛絲攔腰割成兩半後同顧銘竹一同來到司徒破空身後兩側,一臉警惕的看著領頭人。
“用不用我們幫你,司徒兄?”顧銘竹小聲道:“我和恨鬆都不怕蛇。”
“額”聽言,司徒破空卻冷汗直流,一時間竟然產生了揍死那個領頭人的衝動,管他是不是個蛇屬性,至於把彆人害怕的東西說的那麼多人知道嗎?
“沒事,我來就好,起碼要克服一下,”司徒破空無所謂的活動著脖子,不緊不慢的朝領頭人走去,萬物怕火,越毒的東西越懼。
“咱來比比,是你的蛇厲害,還是我的火厲害!”司徒破空伸出雙臂,兩條火蛇順著胳膊纏繞張著血盆大口一上一下直撲向領頭人的脖子和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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