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屬性,我也有,”司徒破空緩緩的道,隨著水流的湧出,就連左丘離鬆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那個是!”見狀,石都主一拍桌子差點就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司徒破空手中的水流。
“雙屬性?”一旁蠱宗宗主懷疑的問了一句。
“嗯,還是相克的雙屬性,”三雀閣閣主似乎是讚賞的點了點頭,“苗子不錯,可惜三洲之都沒有適合他的地方。”
“估計是這祖之大地上唯一相克的雙屬性了吧,”石都主毫不掩飾的誇讚道,“看來司徒家族隻能後悔跟這麼個潛力無限的年輕人結梁子了吧?”
相比於觀眾席上的明白人,觀眾席卻炸開了鍋,“那是什麼東西,水?他不是火嗎?”
“¥¥”
“”
“切,沒文化,”聽著觀眾席上的竊竊私語,易溪河高冷的翻了個白眼,就接著趴在司徒破空的椅背上接著睡覺。
顧銘竹左丘恨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顧銘竹低垂眼眸猶豫一番,接著猛地抬頭看向了易溪河,此時的後者仿佛又睡了過去。
“你還有另一個屬性?”憶流年不確定的反問道。
“有啊,隻是一直都沒施展,”司徒破空微微一笑,心中卻一直嗬嗬噠。
“小空子,你那個水屬性怎麼不用?上場水火一起用,管那個左丘離鬆多厲害,絕對嚇尿!”
“那不就暴露我有雙屬性了嗎?”
“你是不是傻?雙屬性又不是殺意,後者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前者是能顯擺裝逼的”易溪河氣的直跳腳。
“”
“嘿嘿,不好意思,占你便宜了,接下來我就不留手了,”司徒破空微微一笑,他緩緩抬起另一隻手,豔紅的火焰逐漸在掌心調皮的跳動。
司徒破空嘴角輕揚,他腳尖點地身形朝憶流年爆衝過去,被水屬性祖氣包裹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朝他脖子劃去。
憶流年似乎是被司徒破空嚇了一跳,他連忙狼狽的朝後退了好幾步,下意識的伸出手互在身前構建出一個半透明的水膜。
“碰!”隨著悶聲響起,司徒破空手掌重重地砸在保護膜上,頓時保護膜竟然裂出了一個細小的縫隙。
“嗯?”司徒破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武功?”雖說憶流年哪都挺文藝,但實力強橫之人,不會連武功都不會吧?
“並未學過,”憶流年淡淡的道,語氣極為平靜,就好像說的是一件無所謂的事。
“那你是怎麼進前十的?”司徒破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不會武功,那是不是可以直接近身攻擊把他打趴了?
“武力不是獲勝的唯一辦法,”憶流年深深的看了眼司徒破空,剛想接著說什麼,就見司徒破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身形瞬間消失。
憶流年心中一驚,他連忙雙掌合在胸前,食指拇指相觸,一個流動的水球“嘩”地彈出,將自己籠罩的嚴嚴實實。
“碰!”就在水球剛剛現形,就見司徒破空一腳踹在水球上,頓時水球又“啪”的一聲爆炸開來,濺出漫天的水花。
“我操!”司徒破空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胳膊一揮一個兩米長的火焰盾牌迅速成型擋在身前。
水花淅淅瀝瀝的落下,掉在盾牌居然發出了劈裡啪啦水花爆裂的聲音,透過半透明的盾牌,司徒破空清楚的看見升起縹緲的水汽。
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知不覺自己又想到之前水火屬性在自己體內打架弄的水汽撐得快爆體了。
就在自己發呆的那麼一瞬,憶流年手掌一揮一個強橫的匹練迅速成型,朝司徒破空盾牌打去,“嘩啦”一聲,盾牌應聲裂成碎片,餘下的勁氣打在司徒破空身上,司徒破空喉嚨一甜,身形倒飛出好幾米,最後略有些狼狽的摔在地上。
還不等起身,就看憶流年縱身跳起手掌一揮一個巨大的水流匹練就劈頭朝司徒破空砍去,若是砍上,司徒破空絕對就分成兩半了。
“斷水斬!”司徒破空抬起一隻手,兩米左右的水刀迅速自手掌蔓延出來,匹練頂著風壓砸在水刀上,壓的司徒破空胳膊都忍不住彎了彎。
“咦?”見狀,三雀閣席位的一個長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那個招式怎麼那麼熟悉?”
憶流年沒給司徒破空喘息的機會,身形落下的同時隻聽“嘩”的一聲,清澈的水屬性祖氣以憶流年為中心朝司徒破空流去。
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胳膊猛地用力向上滑動,竟然直接將匹練砍成了兩半,接著司徒破空腰部和腿部發力帶動胳膊甩起水刀“啪”地砍到了水海上。
水海“轟”的一聲從中間炸開,濺起一米高的水花,剩餘的能量一路向前劈開水海直衝向憶流年。
憶流年眉頭微皺,雖然驚異司徒破空這一招威力的強大,自己連忙將體內大半祖氣在胸前彙集成海豚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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