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子!”易溪河緊張的大喊一聲,他連忙起身身形瞬間消失,等到再度出現,就已經來到了台子邊緣就要跳進去。
“先彆進去!”見狀,石都主連忙瞬移到易溪河身邊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你先彆急!還不知道情況!”
“不知道情況?人都快斷氣了你還不知道情況?!滾!”易溪河暴躁的甩開石都主的手,縱身就要跳進去。
“唔”就在兩人正在爭吵間,就聽司徒破空喉間發出一聲悶響,他沾滿血的眉頭微微一皺,接著身形開始不由自主的蜷縮,看樣子很痛苦。
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司徒破空伸出胳膊扶著地很吃力的撐起上半身,不斷的喘著粗氣,胸口每起伏一下,就有鮮血順著胸口上的血縫往外湧。
司徒破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他偏過頭緩緩看向躺在那半死不活的左丘離鬆,深深的垂下了眼簾,似乎在考慮什麼。
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司徒破空撐著地強行站起,耷拉著幾乎軟成麵條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向左丘離鬆。
“小空子!”見他這樣,易溪河擔心的叫了一聲,司徒破空身形一頓,接著他緩緩偏過頭看向一臉焦急的易溪河。
空洞的眼神冷漠的盯著他焦急的麵龐,淡淡的瞥了他兩眼,司徒破空嘴唇輕動就回過頭繼續朝左丘離鬆走去,見他這樣,易溪河也站在了原地不再動彈,他看清司徒破空說的是“他沒認輸,我沒贏。”
司徒破空踉蹌著走到左丘離鬆身邊扶著膝蓋緩緩蹲下身來,看著他血肉模糊的臉龐,司徒破空猶豫一會,但還是伸出手輕捏住他的人中。
掐了能有一會兒,左丘離鬆眉頭皺了皺,忍不住輕咳了幾聲恢複意識,每次咳嗽都會咳出鮮紅的血。
“認輸嗎?”司徒破空看著他,語氣平靜的問道。
聽言,左丘離鬆抬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沉重的閉上了眼睛,思索一會後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
見狀,司徒破空才鬆了一口氣,他扶著膝蓋吃力的站起,對著台子外的石都主輕聲道:“他認輸了。”
說完這些,司徒破空渾身力氣仿佛都流失乾淨,他眼前一黑,最終一頭栽倒在地上朦朧間,他感覺好像又是那個人把他接在懷中。
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昏睡中,司徒破空隻感覺到自己做了好多夢,做了個很多事情串在一起的毫無頭緒的夢,最後他夢到自己和司徒殺在葬崖山脈亂竄自己一不留神掉下深穀。
司徒破空嚇得連忙睜開眼睛,夢醒了依舊都不斷地喘著粗氣,他四下打量,發現這是在自己住著的酒店才弄清楚,那隻是個夢。
“還好你醒了,”那到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司徒破空偏頭看向頭頂方向,果然看見易溪河正坐在他床頭位置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恭喜你,你贏了,這次可是石都主親自宣布你贏的,”易溪河笑眯眯的看著司徒破空,顯然心情極好。
“”
“多謝你了,我知道你這麼拚命是為了能幫我拿到雪焰花,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易溪河似乎是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依舊滿臉堆笑。
“”
“今天就休息吧,你傷的太重了,上次我弄過來的六階靈藥給你療傷現在就剩一點點了,你看看你現在傷口也隻是愈合了一點點。”
“原先我想去生死場弄點錢給你買藥的,就是左丘恨鬆那家夥死活不讓我去,偏要讓他去,那沒辦法,我就讓他去了。”
“”
“不過他們現在也快回來了,一會好好療療傷,明天就剩最後一天了,我估摸著你也就是跟左丘恨鬆打,但他肯定不會贏你,說不定你還能得第一呢!”
“叩!叩!叩!”易溪河笑眯眯的說著,說話間就聽見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易溪河回頭看了一眼房門對司徒破空道:“我先去開門,你在這休息著。”
說完,易溪河就起身大步朝房門走去,門一開,果然是顧銘竹他們回來了,“司徒兄醒了嗎?”那兩人輕腳走進房間還不等走到床邊就伸長脖子看向司徒破空。
聽到聲音,司徒破空也偏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正好對上顧銘竹和左丘恨鬆看向他的眼睛。
“醒了!”見狀,顧銘竹心中一喜,聲音也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他連忙和左丘恨鬆走到床邊,手掌一招將一個半透明的玉瓶拿在手中,自己看去,還能發現玉瓶中搖晃的冰藍色液體。
“我先幫你上藥吧,明天還有比賽呢,”顧銘竹朗笑道,他剛想打開瓶蓋,轉念一想,又看向了易溪河並將手中藥瓶伸了過去,“易兄也要一起來嗎?”
“我就不用了,”易溪河沒好氣的指了指司徒破空:“他嫌棄我!”
“噗嗤!”聽言,左丘恨鬆沒忍住當下就笑出聲來,但最後又止住了。
“哼,他就是嫌棄我,”看左丘恨鬆這樣,易溪河更來勁了,他白了眼司徒破空繼續道。
“好啦好啦,彆刺激司徒兄了,他才剛醒,”顧銘竹一邊憋笑一邊打開瓶蓋,“那我先幫司徒兄上藥,這個藥不錯,估計明天司徒兄就能下地走路了,不過還是會很虛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