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冷哼一聲,司徒破空身邊的空間詭異的扭曲起來,見狀,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靈活的跳到了祭壇下方避開那裡,司徒家竟然能給家族中穿插空間移動的隱形陣法了?
“喲,小鬼,怕了?”空間恢複平靜,隻見一個衣衫華麗的人滿臉不屑的看著司徒破空,來人看著也就四十歲左右,麵龐如玉。
“參見族長!”見到他,其他人連忙紛紛下跪,一臉恭敬。
“剛剛進入祖符的小鬼,氣息都不穩定,就這種貨色還要打擾我閉關,真是無趣!”司徒洪天輕蔑的搖了搖頭,抬起手緩緩的指著司徒破空。
“既然回來了,那你就留下來嘗嘗司徒殺曾在牢獄中享受的滋味吧!”話音落,狂猛的火焰呼地冒出朝司徒破空包裹而去。
“熾重滅焚槍!”司徒破空怒吼一聲,手掌一握焚天槍被喚出,凶猛的火海噴發而出,朝司徒洪天撲去。
火海相撞,反而是司徒破空這邊的火焰正在急速消退,見狀,司徒破空眼睛一凝,體內祖氣呼嘯奔騰,斷水斬快速成型。
司徒破空胳膊一甩將水刀甩出朝火海迎去,“轟!”兩者相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水花炸裂的聲音劈裡啪啦的響起,火海竟然被澆滅了。
“你還真有兩種屬性?”司徒洪天脖子一歪,但看向司徒破空的眼神還是不屑。
“三洲之都的人都知道的事,你怎麼還問?”司徒破空瞟了他一眼,淩空一掌朝前拍去,“奔火掌!”好幾個巨大的手掌快速成型接二連三的朝司徒洪天拍去。
司徒洪天手掌一握,拿著一個鑲有寶石的權杖擋在身前,手掌打在權杖上,反而還彈出了一個防護罩,晶狀手掌乒乒乓乓打在防護罩上,防護罩發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紋絲不動。
司徒破空眉頭微皺,電閃飛雪發揮到極致,不等眨眼身形就來到了司徒洪天上方,手中焚天槍毫不猶豫的砸了上去。
“碰”一聲,焚天槍砸在防護上反而還冒出一股股的白汽將兩人包裹起來,遠看就像一大團白雲。
“這就是你在三洲之都和左丘離鬆交手時用的把戲?”白汽內的司徒洪天並不著急,反而輕撚手指,指尖頓時沾上一層水。
“這種把戲對付你夠了!”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司徒破空拳頭緊緊的握住,整個身體開始離奇的膨脹起來,渾身上下肌肉跳動,手指上戒指上鑲嵌的刀片隱隱散發著寒芒。
“去死吧!”司徒破空怒吼一聲,毫不留情的朝司徒洪天臉上打去。
“哼,”司徒洪天冷哼一聲,一股熾熱的火焰呼地從周身冒出將自己包裹起來,周圍水汽被火焰熏烤的開始液化瀝瀝拉拉的降落。
司徒破空一拳打進火焰中,熾熱的高溫把他拳頭烤的通紅,司徒破空咬緊牙繼續朝他打去,一拳就打在了他太陽穴上,給他腦袋上劃了個寸長的口子。
“嘶!”沒想到司徒破空寧願自傷也要打自己,司徒洪天倒吸一口涼氣,當下就加大了火焰的範圍,火焰呼地旺盛了好幾倍,甚至都將司徒破空胸前烤的都紅了起來。
“操!”司徒破空咬住牙,他張開手掌再度衝司徒洪天的腦袋釋放出一個晶狀手掌才向後跳去。
爆炸的悶哼聲響起,司徒洪天周圍的火焰搖搖晃晃的好像要熄滅了,見狀,司徒破空連忙往裡麵扔進了五六個死氣,在死氣的侵蝕下,火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滅了下去,露出了略微有些狼狽的司徒洪天。
司徒洪天小半張臉都是血,一隻眼睛通紅,不過之前的奔火掌似乎沒對他造成傷害。
但自己的一隻手,已經烤的發黑冒血了,“再來!”司徒破空嘴角一咧,三個水刀迅速成型在身邊環繞,“斷水斬!”
喝聲落下,水刀“嗖嗖”的朝司徒洪天砍去。
“給我滾!”司徒洪天喘著粗氣氣急敗壞的釋放火屬性祖氣,在周身形成一米左右的火柱將自己包圍後就像是產生了連鎖反應周身接二連三的向上彈出了好幾個散發著紅芒的火柱,將水汽都衝淡好幾分。
大半個場地都是噴湧的火柱,火柱打在水刀上,水刀暗淡了好多,最後竟然嘩地被打成碎片。
“這麼強?”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體內殺意如蛇一般蜿蜒繞過那些火柱朝司徒洪天爬去。
趁這空檔司徒破空再度扔出好幾個死氣珠,打在司徒洪天所在的火柱上,火柱竟然都被腐蝕出一個足球大小的窟窿。
看著這個窟窿,司徒破空控製著殺意一股腦的從窟窿鑽了過去,在司徒洪天縮小的瞳孔中撲了上去,沒過一秒,就見那個光柱猛地爆炸開來,司徒洪天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還沒找著人,一個拳頭就重重的朝自己打來。
可能是現在白氣淡了很多,司徒洪天竟然精準的接住了他的拳頭把他朝自己拽過來,另一隻被火焰包裹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拍向他的胸口。
“哼,”司徒破空冷哼一聲,他腳尖點地身形靈活的跳起上半身向後倒去,自己被殺意包裹的腳掌一腳踹在了司徒洪天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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