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破空疲勞的抬頭轉了轉脖子,看著幾乎走空的自習室,和窗外泛紅的夕陽,才想起來該吃晚飯了。
“餓了嗎?走啊,請你吃晚飯。”
“好!”於知樂用力的點頭,笑起來還有兩個小虎牙。
......
“溪河!”熙熙攘攘的食堂裡,易溪河剛打好飯,正在找座位呢,就見身側幾米遠的辛穀雨拍著身邊的空位叫自己。
易溪河環顧四周沒看到司徒破空,乾脆坐了過去。
果不其然,自己剛過去辛穀雨就問:“司徒破空呢,你倆怎麼沒一塊兒呢?”
“談戀愛去了,”易溪河頭都沒抬,扒拉著碗裡的飯。
“啊?他倆真在一起了?”辛穀雨驚訝的張大了嘴,自從碰到這倆活祖宗,自己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假的,”易溪河喝了口湯,“他去找於知樂給自己補習了。”
“那為什麼不找你啊,你這各科成績都數一數二的,”辛穀雨戳著餐盤裡的肉排,哪有吃飯的心思,光顧著聊天兒了。
“我嫌他笨,懶得教,”易溪河隻顧乾飯,腦袋裡卻想著:我t要教他煉獸,教他新的祖技啊!
“喲,小情侶來吃飯了,”辛穀雨樂嗬嗬的打趣。
易溪河抬眼一瞟,果然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和於知樂有說有笑的進了食堂,打了飯就一起出去了,此時易溪河也扒拉完晚飯,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晚上星星都掛滿天了,司徒破空才樂嗬嗬的捧著書本回來,此時的易溪河剛洗漱完,圍著浴巾出來和司徒破空打個碰麵。
“呦,舍得回來了?”易溪河翻了個白眼,一手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嘿嘿,”司徒破空心虛的傻笑,“補課去了,小測起碼得過關啊,還沒見到這的宗主問封印呢,不能因為不及格被趕出去啊。”
“我去你大爺的,”易溪河的白眼翻得更甚,沒好氣的把毛巾往司徒破空懷裡一砸,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邊上,“彆等宗主了,他也沒法子。”
“你問了?”司徒破空接住毛巾,過去繼續幫易溪河擦頭發,擦了幾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從林貅中掏出一個小瓷罐,打開來沁人肺腑的香味立刻彌漫房間。
罐子裡是香膏,司徒破空挖了點在掌心抹勻後抓在易溪河的頭發上,抹完後感覺頭發都順滑了不少。
“nnd你給爺們整這麼香,彆人更覺得我喜歡男人了,”易溪河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哈哈哈,於知樂說這個護頭發,你繼續說,怎麼沒法子了?”司徒破空像是摸小狗一樣抓了抓易溪河的頭,坐到他旁邊。
“能有什麼法子,最近想了下你說的改我同族的陣法解開封印,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我能想到的方法有點極端。”
極端二字入耳,司徒破空卻沉默了,易溪河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精,能說出來極端,那肯定是豁出命的事了。
“我能做些什麼?”司徒破空麵色迅速凝重,他認真的看著後者麵無表情的麵龐,易溪河也沉默了,良久,又像沒事人一樣打著哈哈。
“嗨,我自己都沒想好呢,明天陪我去買酒,之前買的都喝完了。”
“...”這話題轉的真的是又快又生硬,司徒破空心中冷笑,卻又不得不扯起嘴角,“行啊,明天下學了就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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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彆到時候找不著你人了,”易溪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要回房間,剛站起來,就聽見司徒破空叫自己。
“溪河!”
“乾嘛?”易溪河回頭看著司徒破空,司徒破空起身看著自己,認真的問道:“你...還有彆的事嗎?”
“嗬,”聽到這話,易溪河笑了,他無奈的叉腰扶額,“你被紮傻了,把我叫住就為了問我有什麼事?”
“可你以前不是這性格啊,”司徒破空的眸子黯淡了,“以前我們為了妹妹,為了給你恢複實力而東奔西走的曆練,”
“現在你也不說以後了,也不去找天材地寶了,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有彆的打算了。”
“切,怎麼可能啊,”易溪河都聽笑了,“你自己都說這樣的日子挺好的,我也一樣,與其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倒不如平常多陪我去茶樓聽他們說話呢。”
“彆多想了,趕緊睡吧,明天的課還有學哥學姐陪著呢,又能見到你的於知樂了。”
“你大爺,我倆就是好朋友!”司徒破空氣的又把毛巾砸了回去,易溪河伸手靈活的抓住,擺擺手說句晚安就回房間睡覺了。
司徒破空一個人站在客廳,看著易溪河的房門良久,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真如莫問塵所說,這家夥嘴裡沒幾句實話。
第二天下午就一節針灸課,課前學長學姐們來了,其中當然有於知樂了,於知樂和司徒破空對視了一眼,看到旁邊的易溪河就趕緊低下了頭。
易溪河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司徒破空,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小子要是敢放我鴿子就死定了。
司徒破空當然不敢亂跑,兩人合作的時候司徒破空悄悄告訴於知樂,今天要和易溪河出去,下次有機會再帶你出去玩吧。
聽這話,於知樂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司徒破空以為於知樂今天也想跟自己玩,還安慰她下次一定補上,於知樂也沒接話,指著書上的穴位教他。
快下課的小測試,司徒破空不出意外的,又是班級墊底,但是成績高了!師者還稍微表揚了呢。
下了課,司徒破空朝於知樂說了拜拜就和易溪河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放心,回頭看了眼於知樂,隻見後者抓著衣角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弄得司徒破空心裡還挺難受的,下次出去玩得好好補償。
兩人還真隻是跑到茶樓喝酒聽消息,聽到了,晚上都沒什麼有用的,隻得打包份甜品回六曲闌了。
到了第二天飯點,司徒破空第一個衝出教室去食堂,打了份飯坐在門口的座位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易溪河沒多會兒也來了,坐在他旁邊和他一起看著行人一直等到食堂關門,都沒看見於知樂。
“你要不去女生宿舍問問大姨?”易溪河試探著問,“再不走食堂大媽都該打你了。”
“也是,還能問宿舍,”這話點醒了司徒破空,當即帶著易溪河直奔女生宿舍,問了兩句話,司徒破空的天差點沒塌下來。
大媽回他:於知樂呀,她去司徒家跟著曆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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