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萬流民,不是三十多個人!
徐策竟然說他有辦法解決這三十萬流民的安置問題!
沈建昌出列說道:“啟稟陛下。”
“南方此次遭遇洪災,必定是輔政王的暴虐行徑觸怒了上天,以致於天道降下懲罰!”
“臣以為,輔政王就是導致此次洪災的罪魁禍首!老臣懇請陛下將輔政王賜予死罪,用來輕上天的怒火!”
徐溫書臉色一沉。
沈建昌這是拿他當蠢貨一樣戲弄啊!
子不語怪力亂神。
沈建昌居然還想著用一些迷信的手段來糊弄他。
徐策冷冰冰的盯著沈建昌:“哼,我看沈尚書是老糊塗了。”
“南方此次洪災,想必沈尚書知之甚清!導致這次南方洪災最重要的是除了看守大壩的人玩忽職守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大壩一開始修建時就偷工減料,導致大壩的質量並不過關!洪水來臨之時,一衝即散!”
徐策冷冰斌的盯著沈建昌:“而且據我所知,南方大壩的沈木就是沈尚書親自舉薦的吧。”
“南方大壩,那可是耗費了朝廷一百多萬銀子,最後卻隻給朝留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還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徐策目光冷冽的盯著沈建昌:“現在沈尚書不好好的自我反省一番。反倒還有臉把這堆爛攤子甩在本王身上。莫不是以為本王好欺負不成?”
“又或者沈尚書以為本王真的不敢殺了你?”
徐策目光冰冷的盯著沈建昌,一股肅殺之氣籠罩全場。
沈建昌臉色鐵青。
徐策,又開始掀桌子了!
在徐策沒有掀桌子之前他都可以據理力爭,可一旦徐策掀桌子,那麼無論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而且這件事本來他就不占理。
南方大壩,耗資百萬!
可到頭來卻隻留下了一個起不了半點作用的豆腐渣工程。
彆說徐策看不起他們,就連沈建昌聽了都直搖腦袋!
可那又能怎麼辦呢?
那些都是為沈家效命的人啊!
他總不能為了讓天下人都滿意,而去處罰他們吧。
那樣他們沈家會失掉民心的。
他沈家也不貪心,不需要所謂天下百姓的民心。他們隻需要朝堂大臣們的民心就足夠了。
“如果要問罪的話,沈尚書也應該先問問沈木究竟是什麼一個情況才對吧?”
徐策眼裡藏著無儘的譏諷:“沈尚書不尋找解決流民們的安置方法,反倒試圖用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汙蔑本王。”
“此等下作的行事風格。實在是配不上你吏部尚書的身份啊!”
沈建昌咬著牙齒,眼裡怒火燃燒。
“嗬嗬,老夫愚笨。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安置三十萬流民的良策來!”
“倒是不知道輔政王有什麼了不得的驚世才華,能夠替我靖朝解決三十萬流民的去處問題?”
徐策上前一步,對著徐溫書行禮道:“啟稟陛下,臣彈劾南方水利使沈木!”
“南方大壩乃南方三大州防禦洪災的重要門戶,沈木此人動用國庫百萬銀兩。居然毫無建樹,如今更是導致南方七萬人死亡,數十萬人受災……”
“臣請陛下革除沈木水利使的官職,並且交由大理寺審查!”
沈建昌眼神有些慌張。
沈木,他的小兒子。
同時也是他們沈家最重要的經濟來源。
沈木除了任職水利使之外,還暗中掌控著人家的眾多產業。
一旦沈木被查,那麼沈家的很多經濟來源都會被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