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下手輕,不然死在車裡,我的車都賣不出去了。”
輕探了一下傻子的鼻息,感覺到他還氣息,這才鬆了口氣。
“這算正當防衛吧?又要麻煩彆人了,誰那麼討厭,那麼針對我!”
看著頸骨斷裂,已經無法動彈的傻子,時彥有些憂心地翻著手機通訊錄。
最後還是顫顫巍巍地把電話撥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一輛沒有車牌的綠色迷彩車停在時彥的奧迪旁邊。
時彥放下手機,一臉哀怨。
“你們來得也太晚了,人都快死了!
他的手機響了半天我都沒接,生怕打草驚蛇。”
時彥把傻子的手機扔給帶著墨鏡的男人手裡,男人把人蔥車裡抬出來,看了幾眼。
“你下手還真重!
幸虧我放假在華夏,不然指著嶽初明給你善後嗎?
你真的不考慮去部隊發展?春招開始了,你就等我休完假一起走,誰敢說個不字!”
時彥無語地笑著。
“彆打趣我了!我這不也是為了自保嗎!
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可能就死了。”
時彥停頓了一下,又小心地哀求道。
“對了,能彆告訴嶽初明這事嗎?”
男人向他投去一瞥,眼裡閃過一絲玩味。
“看我心情吧!
兩次了!要不是嶽初明,我才懶得理你!
走了!
晚一點聯係!”
男人給了時彥的胸口一錘,上了迷彩車揚長而去。
等到徹底看不見迷彩車的影子,時彥才捂著胸口,痛苦地蹲在地上。
“大爺的……下手那麼重!”
重新發動汽車,時彥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了。
錢娜和時君慶周末回了老家,時君慶老同學的女兒結婚。
這個同學一直和時君慶關係不錯,知道他們老家房子賣了,還給他們訂了酒店。
兩個人一合計,準備在老家多待幾天,春節前再回來。
想起來前幾天瑞麟寶閣開業時,夏瀟涵還給他送了花籃,時彥猶豫了一下,給她打去了電話。
時彥比夏瀟涵大了一歲多,懂得也比她多。
他一直知道嶽初明總是有意無意想撮合他和藍沁。
但時彥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