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彥主動將手槍轉了半個圈,將槍口朝下,嘴上說著抱歉,臉上沒有一點悔意。
“咱們有話好好說,怎麼樣?”
打手看著時彥樣子,指著他對著身後的人哈哈一笑。
就在他轉頭向另外三個打手嘲笑時彥的瞬間。
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忽然一緊,手還沒來及摸上脖子,身體忽然以跪姿倒下。
時彥的動作太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直到他半天倒地不起,剩下的三個人才反應過來。
“媽的!你乾了什麼!”
另一個打手見狀,拿著槍奮力衝到時彥麵前。
麵對突如其來的槍口,時彥眼神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邪魅地勾起唇角。
打手不明所以地看著時彥,槍口又近了時彥的腦袋幾分。
連五官都放大了一倍。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是什麼意思!”
時彥不理他,一手握住槍杆。
微微彎腰,迅速猛抬肩膀,頂向打手手腕。
就在槍口離開他額頭的那一刻,時彥一個掃腿掃向打手。
打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槍也回到了時彥手上。
他沒有給打手任何喘息的機會,迅速上前,一個槍托擊中他的太陽穴。
這才站起來,左右手各持一槍,對準另外兩人。
少了兩個人,陳sir和飛虎立刻起來,將剩餘的兩個人製服。
陳sir剛把人綁好,就迫不及待地審問起來。
“上麵可以出去是嗎!”
時彥把武器交還給他們,內心翻了個白眼。
以前看電視時候,他就覺得海峽的警察腦子都不太好,明明時間緊迫,非要搞出一個不合理的名堂。
今天一見,看來他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現在是審問的時候嗎!
這個暗道就那麼長,上麵是什麼地方,追上去不就知道了!
兩個打手不說話,陳sir正要發火,時彥按下陳sir的手。
“追上去不就知道了!把他們倆留著在這,看著送你的隊員去醫院吧!”
陳sir看看靠著牆上,臉上的血液已經開始凝固的隊員,命令道。
“你們一個在這把人看好,另一個迅速回去找人支援。”
“是!”
“yessir!”
兩個飛虎得了命令,一個背起槍迅速往反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