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為了報複薑黎欺他騙他、甚至還敢假死逃走。
慕淩川每一下都用了狠勁,像是要將薑黎一整個洞穿,讓她再不敢生出半點彆的念頭。
起初薑黎還能掙紮一二,可慕淩川發了狠,竟按在了她的左肩上,她疼的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隻能任他將她來回翻麵,更加凶狠的侵略。
薑黎不知道自己何時暈死了過去。
更不知道慕淩川是何時離去的。
她的身上黏膩,一塌糊塗,青青紅紅,滿是情愛過後的痕跡。
薑黎死死的咬住唇,才沒讓這屈辱和難堪淹沒。
“姑娘醒了?”
一個小丫鬟輕輕的敲了門,聲音細軟,帶著江南女子的柔軟,“奴婢進來了?”
薑黎慌亂的鑽進被中。
小丫鬟等了會兒才推門而入,“奴婢小滿見過姑娘。大人讓奴婢來伺候姑娘洗漱、上藥,然後再用飯。”
說到這兒,小滿語調輕快了一些,一雙杏眸閃著向往的明亮:“鍋裡煨著乳鴿湯和炸過的老燒餅,還有一大盅香甜的梨湯呢。”
“我等會兒自去洗漱,你先出去吧。”
薑黎勉力鎮定下來,可羞臊的情緒折磨著她,一張白嫩的麵皮漲得通紅。
小滿遲疑,“大人說姑娘左肩有傷,碰不得水,還是讓奴婢留下吧?”
薑黎終究留下了小滿。
她忍著羞意掀開了被子,瞥見小滿一下子瞪圓了的眼睛,險些將手中的被子重新蓋回身上。
暗暗呼出一口濁氣,薑黎接過小滿手上的衣裳披上,“淨房在何處?”
小滿回過神來,忙領著薑黎過去。
……
薑黎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坐在燈下,小滿在身後幫她上藥。
小滿的動作輕柔,傷藥清涼,些許的刺痛非但不會讓人難以忍受,反倒讓薑黎生出了些許困意,她右手撐著腦袋,一點一點,渾然沒有察覺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大……”
小滿注意到了慕淩川,正要行禮,被他揮退下去。
慕淩川接過了藥,事先落在薑黎的肩頭。
薑黎膚若凝脂,本是白嫩細滑圓潤的肩頭,此時一片猙獰,嬰兒手掌大的傷口皮肉外翻著,有些地方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可更多的地方還在往外滲著血珠。
她的傷口本沒有這麼嚴重。
是方才他發了狠要她時有些不管不顧,這才傷上加傷。
可若不是她欺瞞他在先,他又怎會如此懲戒她?
慕淩川恢複自若。
忽的,薑黎的腦袋點了個空,身體立時往前倒去。
驚醒的薑黎正要撐住桌子,一隻大手從她身後探出,從她胸前環過,不輕不重的壓了上去。
這不是小滿的手。
薑黎嚇得徹底清醒過來。
許是因她驚跳起來的動作太大了一些,又或是因為她狠狠嚇著了,本來清爽的身上頓時出了細密的汗。
尤其是她的胸口。
她第一次這樣清楚的感知小衣是如何染濕了的。
濕了的衣衫更易傳遞熱度,男人手臂的灼熱的溫度燙得薑黎驚叫起來。
“放開我!”
薑黎用力推搡男人的手臂,可他反倒更用力的箍緊了她。
“你這身子為何這般?”
是慕淩川。
薑黎身子一僵,險些忘記掙紮。
“我、我……”
“仍有些香味。”
慕淩川低頭在她頸邊深嗅,聲音低沉暗啞,“好似比兩個月前淡了一些。”
薑黎的眼淚一下子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