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褲子呢?你乾什麼你!放開我!”
“我這是救你呢。”傻柱不緊不慢,“你喝多了酒,在廠門口抱著人家路過的姑娘酒耍流氓,褲子都脫了,拉也拉不開。”
“哎,我把你拖回來,你還不老實,我隻能把你綁著了。”
“……什……什麼?”許大茂拚命眨眼,想回憶起有沒有這回事。
可他腦海裡的記憶,到酒桌上昏黃的燈光和旋轉的天花板,就截止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
“那……那現在我已經醒了,你放開我。”許大茂心虛,也沒那麼氣壯了。
“我哪兒能白救你啊。”傻柱陰笑著看向許大茂,“我也不要你的錢,來,叫聲爺爺。”
“叫聲爺爺就放開你。”
許大茂跟噎著了似的乾瞪眼兒,那倆字兒怎麼都吐不出來。
傻柱也不急,反正光著受凍的不是自己。
“‘爺爺’!行了吧?!”
“哎!孫子!”
占了這麼個口頭便宜,傻柱歡歡喜喜給許大茂鬆了綁。
“我褲頭兒呢?!”
“誰知道你耍流氓的時候丟哪兒了?”傻柱看他手忙腳亂的穿褲子,袖著手嘿嘿直笑。
見許大茂一溜煙跑遠了,他捅了捅灶火,燒旺些,好把那許大茂的褲頭兒燒的更乾淨點。
現在許大茂也還是光棍兒一條,也沒媳婦會為了他少一條褲頭兒的事兒鬨騰,是以,這悶虧他還就這麼吃了。
第二天,何雨棟聽傻柱偷摸說了這事兒,也不禁莞爾一笑。
這倆人,還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何雨棟對自己慣常使用的車床進行了一定的保養於改裝,成功提升了機器的耐力和效率。這讓他又受到了一次廠裡的表彰。
“小何同誌已經有了工程師的基本素養,我看好你啊。”廠長和藹地拍著他的肩膀,“你升得太快了,我也沒什麼好獎勵你的,回頭去領五斤豬肉吧!吃點好的!”
“謝謝廠長。”
拎著五斤上好的豬五花,何雨棟想著,回家做一份東坡肉,到時候也給自己的小女朋友帶一份。
希望早日把婚事定下來——他這個做哥哥的,總不能落到妹妹何雨水後頭不是?
到時候,佳人在懷,後方穩定,他也能更安心的去前方拚搏事業。
肉是掛在車把手上拎回來的,院前院後的鄰居們都看著了,也免不了眼饞。但領教過何雨棟的厲害後,也沒人敢直接去討。
三大爺看到了,眼珠骨碌碌一轉,想起今天去釣魚,魚沒釣上多少,倒是弄回一桶小螃蟹。就吩咐起兒媳婦來。
“於莉啊,這桶小螃蟹你拎給何雨棟,順便留下和他說說話,看……他能不能意思意思。”
“哎,我懂了。”
於莉正愁沒有正當理由去找何雨棟說話。要是不能在何雨棟結婚之前,讓他把自己放在心裡。他結婚之後,怕是隻會去抱老婆了!
於莉拎著桶,心裡想著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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