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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平意給柳姒更衣時瞧見她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斑斑紅痕,神情變得複雜。
她年齡不小,於男女之事並不陌生,看著神情自若的柳姒,欲言又止,“公主,你們……”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兩人都心照不宣。
柳姒點頭,“是你想的那樣。”
像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平意擔憂道:“那謝大郎君會不會逼你對他負責?”
柳姒聞言沉默。
她看起來很像是強迫人做那事的人嗎?
於是她伸手點了點平意的腦袋,“你情我願,負什麼責?”
聽見此話平意才鬆了口氣。
“你去悄悄抓副避子藥來,彆讓喬府的人知道了。”柳姒吩咐。
上次從喬府帶回來的仆人,除了祁媽媽其他的都被她安排到了外院。
不是她不信任喬朱氏,隻是有些事不能讓她曉得。
如今公主府的下人都是當年她出嫁留下的老人,口風很緊知道分寸,不會外傳什麼不該傳的。
她擦了擦額邊新冒出來的細汗,看了眼當空的烈日。如今天氣越來越熱,已有月餘沒有降下一滴雨了。
等平意走後,她拿起小銀勺從銀碟挖了勺酥山,食到肚中十分降暑散熱。
這酥山剛從冰窖裡拿出來沒多久,上麵還淋了新鮮的桃汁,吃在嘴裡一股乳香桃子甜味兒。
柳姒怕熱,屋裡都要擺上冰塊降暑,喝得也多是放涼了的飲釀,連後廚上的也都是清爽可口的涼菜。
往日平意在,定要勸她少食這些冷物,一碗就夠,多了就會給她收走撤下。
但平意剛才被她使喚走了,柳姒索性也沒了約束,一連著吃了三碟酥山。
果然,到了夜間,她躺在謝晏懷裡,捧腹喊疼。
祝舒趕到的時候,就見柳姒倚在一個陌生俊美的男子身上,眉頭緊蹙,淚眼汪汪。
那陌生男子則一手為她揉肚,一手替她撥開額前汗濕的碎發。
祝舒上前,替柳姒診脈,然後壓了壓柳姒的小腹,又問她是哪兒疼,哪種疼,白日裡又吃了什麼。
最後她得出結論:是涼食吃多了。
開了藥方交給一旁的平意後,祝舒打了個哈欠回房準備繼續睡她的覺。
走之前她在心裡想:沒想到柳阿姊在府上藏了這麼好看一個男人,這麼多天她竟然一點兒都沒發現。
平意則拿著藥方瞪了某姒一眼,拉長了聲音叫她,“公——主——”
柳姒見狀將臉埋進謝晏胸前,裝作可憐地啜泣,“嗚嗚……我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