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寧靜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喧囂劃破。柴棟與翠芝的目光在不經意間交彙,心中不約而同地泛起一絲疑惑。他們緩緩步出院門,隻見戴天領著一群風塵仆仆的漢子,正立於門前,笑容滿麵,仿佛春風拂麵般溫暖人心。
“柴棟賢弟,翠芝妹子,我們剛圓滿完成了一趟護鏢任務,途經此地,便想著順道探望一番。”戴天的聲音渾厚有力,透著幾分豪邁與爽朗,仿佛能驅散所有的疲憊與陰霾。
柴棟聞言,連忙迎上前去,雙手抱拳,誠摯地說道:“戴兄,你們辛苦了!快請進,喝杯熱茶,稍作歇息。”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友人的關切與敬意。
戴天輕輕擺手,笑容中洋溢著滿足與自豪:“不辛苦,此番護鏢一切順利,未遇波折,實乃幸事。”言罷,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這座新落成的宅院上,眼中閃過一絲讚歎。
翠芝見狀,溫婉一笑,輕聲細語道:“戴大哥,你們定是舟車勞頓,疲憊不堪。恰逢我家新居喬遷之喜,若不嫌棄,便請入內用膳,稍作休整。”她的聲音如同春風化雨,溫柔而又不失親切。
戴天聞言,心中雖有顧慮,但見翠芝一片盛情難卻,終是點頭應允:“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我們人多勢眾,恐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歉意與感激。
翠芝連忙擺手,笑容更加燦爛:“戴大哥言重了,能得你們光臨,實乃蓬蓽生輝,何來麻煩之說?”她的真誠與熱情,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隨著戴天一行人步入院內,這座嶄新的宅院更顯氣派非凡。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灑在青石板路上,斑駁陸離,美不勝收。戴天環顧四周,不禁由衷讚歎:“柴棟賢弟,這新居真是雅致非凡,日後定能福澤綿長。”
柴棟微微一笑,謙遜地答道:“戴兄謬讚了,這一切還得歸功於你的慷慨相助。若非你贈予的股份,我們哪有能力建造如此宅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戴天的感激與敬佩。
戴天聞言,爽朗一笑,擺手道:“柴棟賢弟,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我們是兄弟,理應相互扶持,共謀發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真誠與堅定,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其感染。
午後時光,陽光正好。戴天與他的手下們在客房中安然入睡,鼾聲此起彼伏,宛如夏日午後的雷鳴,雖略顯嘈雜,卻也彆有一番風味。翠芝站在院中,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無奈而又溫馨的笑容:“他們這一路走來,定是曆經艱辛,此刻能得片刻安寧,也是極好的。”
柴棟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是啊,護鏢之路,凶險異常,非一般人所能承受。他們能在此小憩片刻,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福分。”他的聲音沉穩而富有磁性,讓人心生安寧。
此時,王春蘭緩步走來,臉上寫滿了疑惑:“柴棟、翠芝,這戴天究竟是何方神聖?你們與他似乎交情匪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與探究。
柴棟轉頭看向母親,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之色,緩緩說道:“娘,戴天是我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結識的。那時在省城,我們共同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從此結下了不解之緣。”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與慶幸。
王春蘭聞言,眉頭微蹙,擔憂之情溢於言表:“過命的交情?那他是否可靠?我們可不能輕易相信外人,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柴棟微微一笑,安慰道:“娘,您放心。戴天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他不僅贈予我們鏢局股份,還多次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有他這樣的朋友,是我們的幸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
翠芝也在一旁附和道:“娘,夫君說得沒錯。戴大哥是個好人,他絕不會害我們的。而且,多一個朋友多條路,以後若有需要,也能相互照應。”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王春蘭望著眼前這對恩愛夫妻,心中的疑慮逐漸消散。她輕輕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信任他,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但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子女的關愛與叮囑。
柴棟與翠芝相視一笑,齊聲答道:“娘,我們知道了。您放心吧。”言罷,他們輕手輕腳地走出客房,生怕驚擾了正在熟睡的戴天等人。他們的腳步聲輕盈而細膩,如同落葉般悄無聲息地落在青石板上。
望著遠方漸漸西沉的夕陽,柴棟的眉頭微微一皺,低聲對翠芝說道:“娘子,你有沒有覺得戴天他們身上的那股子英氣中,似乎還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殺氣?不過話說回來,這股殺氣或許正是他們行走江湖、保人平安的底氣所在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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