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狠狠地瞪了翠芝一眼。“你就知道瞎折騰,繡屏風多辛苦你不知道嗎?為了一隻貓值得嗎?”王春蘭的聲音中充滿了責備。
翠芝的眼眶微紅,她看著小白,語氣堅定地說道:“娘,在我心裡,小白不僅僅是一隻貓。它曾經也給我們帶來過很多幫助,現在它受傷了,我們不能不管。”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王宗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受傷的小白和正在爭吵的眾人。
“這是怎麼了?”王宗疑惑地問道。
柴棟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王宗聽後,微微皺起了眉頭。片刻後,他突然說道:“我出錢治貓,但治好後貓歸我。”王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算計。
翠芝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宗。“王宗,你怎麼能這樣?小白不是物品,不能用來交易。”翠芝的聲音中滿是憤怒。
王宗聳了聳肩,說道:“那我總不能白出錢吧?這貓要是治好了,說不定還能幫我抓老鼠呢。”王宗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柴棟擋在翠芝身前,看著王宗。“王宗,這不行。小白是我們要救的,不能給你。我們會想辦法籌錢給小白治病。”柴棟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王宗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吧。我可不會白白幫忙。”說完,王宗轉身就要離開。
翠芝看著王宗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她轉頭看向柴棟,眼中閃爍著淚光。“夫君,我們該怎麼辦?”翠芝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
柴棟握住翠芝的手,給予她力量。“娘子,彆擔心。我們一定能想到辦法給小白治病的。”柴棟的眼神中充滿了信心。
晨曦透過窗欞灑在屋內,柴棟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翠芝,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輕輕起身,不想吵醒她,動作輕柔地披上外衣,走到窗前,望著外麵漸漸蘇醒的世界。
院子裡,王春蘭正在給花草澆水,她的身影依舊那般熟悉,卻又因心中的那個秘密而顯得有些陌生。柴棟的思緒不禁飄回到了小時候,那時他就對王春蘭的行為感到奇怪。在讀書和畫畫這些事情上,王春蘭既表現出極度的溺愛,仿佛要把所有的好都給予他,卻又在某些方麵有著嚴格的底線,讓人捉摸不透。
想起十歲那年,他第一次察覺到王春蘭可能並非自己的親娘。那是一個午後,他在書房裡看到一本關於家族傳承的書,上麵提到了母子之間的特殊聯係。他開始仔細觀察王春蘭的一舉一動,越看越覺得她的表現與書中所描述的親生母子有所不同。從那以後,這個疑問便一直埋在他的心底。
如今,他已長大成人,與翠芝成了親。翠芝的善良和聰慧讓他深感幸運,而她也在無意間發現了王春蘭對柴棟的過度偏心。一次,柴棟對立小子進行走路訓練時十分嚴格,立小子因此對王春蘭產生了不滿,覺得奶奶隻疼愛爹爹,不疼自己。翠芝卻從這件事中看出了端倪,她私下裡與柴棟交流,這才得知柴棟早有懷疑王春蘭非親娘的想法。
柴棟拉著翠芝來到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下,輕聲說道:“翠芝,此事我藏在心中多年,從未對人言起。如今告訴你,也是因為我信任你。我十歲之時,便察覺出娘的行為怪異。她在我讀書和畫畫之事上,時而溺愛無比,時而又堅守底線,讓人摸不著頭腦。”
翠芝微微點頭,眼中滿是理解,“夫君,我能明白你的感受。那你可有打算去探尋真相?”
柴棟歎了口氣,“我確實有此打算,京城方向似乎藏著我的身世之謎。我想去京城探究一番,隻是放心不下娘和你。”
翠芝握住柴棟的手,溫柔地說:“夫君放心,我會好好奉養娘。咱們暫且不戳破此事,等去了京城再尋答案。”
柴棟感激地看著翠芝,心中滿是欣慰。他知道,有翠芝在,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能一起麵對。
日子一天天過去,柴棟和翠芝一邊照顧著王春蘭和立小子,一邊暗中籌備著去京城的事宜。他們不敢聲張,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天,柴棟正在書房裡整理書籍,王春蘭走了進來。她看著柴棟,眼中滿是慈愛,“棟兒,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我看你整日心事重重的。”
柴棟心中一緊,連忙掩飾道:“娘,沒什麼,隻是在整理一些舊書。”
王春蘭微微皺眉,“棟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從小就不會說謊,一撒謊就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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