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齊聚北溪,定能唱一出好戲。
“小夫人和傀儡師昨日已奪東洲京城,如今趕去各方諸侯戍守的城池了,八百裡加急的消息不出三日便會到北溪。”無跡如實回複。
“死人淵那邊呢?”
“白傀未成,其他傀儡已經成了,就等您一聲令下,死人淵所有人便帶著傀儡傾巢而出,四散天下。”
“傳令,讓他們傾巢而出。”慕容修嘴角勾起滿意的笑,“讓厲無常來在城外等候命令,北溪這出戲才是重中之重。”
“是!”
“賀家主如今在何處下榻?”慕容修平淡的目光犀利了些。
“入宮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恐怕這次是東方靳請他來的。”無跡說著看著慕容修語氣試探,“用不用我潛入皇宮去……”
“你不是他的對手,殺不了他。”慕容修搖頭,“讓青狸注意宮中動向,宮中的計劃務必保證萬無一失。”
“是。”無跡點頭。
提起青狸,慕容修伸手摘下黑緞,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無跡一眼,輕嗤一聲:“你最近越活越回去了,栽女人手裡多少次了?”
無跡一愣剛要反駁,就聽見慕容修補了一句,“你還說無痕爛泥扶不上牆,你還不如無痕!”
“我……”無跡滿臉鬱悶,強壓憤怒擰眉吐槽:“青狸的本事能和赤姣那惡婆娘比?還有百裡沐笙,她心眼子多的跟蓮蓬一樣!”
慕容修見無跡一臉無能惱怒的模樣,嘴角掛上了愉悅的笑。
阿笙的心眼,確實不少。
聽顧清懿說,阿笙像母妃,可回憶半晌比較,似乎她們像,也不像。
“我母妃當年真的死了嗎?”慕容修想起了雲星辰,便問。
“當時我從賀家家主手裡將她救下時,她已經氣絕。”無跡神色黯淡下來,目光投向了漆黑的夜空。
“我帶著她逃到鴛鴦山,可那時我也是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我再醒來時她已經不見蹤影,我又無力去尋她,所以……”
“所以她有可能,沒有死?”慕容修聞言便問。
“不知。”無跡搖頭,歎了口氣。
“我和赤姣都來自靈山,可我們都不知道靈山如何去,我猜,她當初是被靈山的人帶走了。”
他說著收回目光看向慕容修,“我一直懷疑,我們有部分記憶被外力壓製或者抹去了,包括福佑那個孩子……”
慕容修雙眸微眯,沉思半晌,想到了什麼便問:“我母妃當初,為何要修習暗嵬營禁術?”
無跡依舊搖頭,“我是隱衛之首,赤姣是死士之首,都曾聽命於你母妃,可此前,我們互相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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