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陸以北僵硬的舉起雙手,做出法國軍禮。
這算調戲嗎?應該算吧。
說嚴重點兒這可是肌膚之親呐,放在過去舊時代可是要浸豬籠的。
但他真沒察覺那是一顆小小的黑痣。
原來青淺的脖子上還有痣呢…
陸以北視線不禁又被吸引過去。
季青淺指尖輕輕摩挲著被陸以北摸過的脖頸,她臉頰微燙。
可看陸以北這副嚴陣以待的投降神態有點意思,她輕抿桃唇,頓了頓後說道:
“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麼嗎?”
“啊?”
“你總是偷看我腿,都沒注意其他地方。”
陸以北趕緊強調三連:
“我沒,真沒,絕對沒。”
“那你就是故意的。”
“…也不是。”
“那不是沒合理的解釋了?”
“…”
陸以北啞口無言。
季青淺淡淡:“罰你。”
雖然覺得自己是無意,但陸以北認錯態度十分誠懇:
“請大人賜罪。”
“看著我。”
陸以北:?
“看。”
季青淺一再強調。
陸以北抬眸盯著。
季青淺卻不看陸以北,隻是直視著前方,她的側臉寧靜典雅,眼眸清冷,好似是為了讓陸以北看的更清楚,抬手將垂落下來的鬢發重新夾回耳後。
陸以北聽季青淺的話,隻顧看著她的臉頰,卻全然沒注意到她耳根泛著粉紅。
一會兒後,季青淺清冷出聲:
“記住我。”
“…嗯。”
“記住了?”
“記住了。”
“好。”
季青淺雙腿微抬,前後晃動,眉眼間多了幾分雀躍,卻不再講話。
她性子向來話少,沉默是在情理之中。
可陸以北不是啊,他感覺自個兒要是這時候要是不說話,就好似就像是看她看呆了一樣。
雖說的確看呆了那麼稍稍…
他趕緊找了個話題。
“這兩天,還挺熱的。”
聊天氣…好老土的話題。
但幸好,經典的還是有效,季青淺沒察覺話題轉移的不自然:
“嗯。”
“太陽挺大。”
“對。”
“你倒是沒怎麼曬黑。”
“是嗎?”
季青淺沒關注膚色的變化,伸出胳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