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複雜。
那兩位長輩在她心裡的形象更加難以相處了起來。
陸以北倒是無所謂,他從小到大經曆過他爹媽無數次的奇思妙想。
壞處是,他爹媽說不給錢是真的不給錢。
好處是,他爹媽說不管他那就是真的不管他。
自從陸以北成年後,他們沒乾涉過他的任何一次決定——去江大念書他們也沒乾涉,就是單純的沒給他錢而已。
…
前往潮城的車次開始檢票。
兩人掏出身份證在檢票口排隊。
陸以北的身份證在進入大學那年重新拍過一次,留了一個寸頭。
說的好聽點是精神,難聽點這發型有點像剛出來。
他大大方方的跟青淺女俠分享了他的證件照。
可季青淺卻將自己的身份證死死的捂住,絲毫不留露餡的機會。
陸以北覺得挺奇怪。
他女朋友看上去清冷,但骨子裡還是透著一股豪爽…平常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情遮遮掩掩才對。
…這證件照到底拍的是有多逆天?
更加想看了。
結果他被殺氣騰騰的瞪了眼。
“看到我就把你眼珠挖出來,然後一拳打到你失憶。”季女俠威脅。
陸以北愕然,他有些害怕,顫抖著問:
“那我以後是不是看不到你,也想不起你了?”
季青淺一噎。
阿北的腦袋居然靈活到第一時間想到說情話。
她抿抿唇,微微偏過有些發燙的臉蛋,可話語還強撐著凶狠:
“那我乾脆直接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然後發現過黃泉路要出示身份證。”陸以北淡淡。
季青淺:…
……
上車。
陸以北將他靠窗的位置給了季青淺,然後自己坐在三個座位的中間。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大半,天空染成灰藍。
臨近中秋,月色倒是更加透亮。
陸以北望向車窗,由於中間隔著季青淺的緣故,他首先看見的是同樣在望著窗外風景的女友的側臉。
幾根調皮發絲掙脫發繩的束縛,攀著她的脖頸。
她肌膚雪白,頭發卻又黑的似墨,唇豔的像是一朵誘人的小桃花。
“青淺。”
陸以北輕輕喚了一聲。
季青淺回眸看他,發現他對她伸出了手,她將自己柔軟的手掌印了上去。
陸以北忽如其來的有些緊張,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帶異性回家…
“阿北。”
季青淺輕輕問:“你是在潮城的小鎮上度過童年的吧?”
“嗯。”陸以北笑:“嗯,一直到讀完六年級。”
“我好開心。”
季青淺輕笑的時候,亮晶晶的眼眸跟著彎了起來:“就像是我要去那個小鎮找小時候的你一樣。”
咻一聲,高鐵發車。
它連接著杭城與潮城。
也連接著現在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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